拢,一旦越后作出损害他利益的行动,保不齐明天就反水易帜做一个光明正大的一向一揆大将,就他那块头和影响力,一向一揆的和尚再傻也不敢乱动,说到底这椎名家就在待价而沽,谁给的价高就跟谁混,现在他看好越后不代表永远绑在越后的战车上。
此战胜负未决之前若动了椎名家盘子里的蛋糕,鬼知道他会有多么不满意,即便不会演变成反水易帜的情形。仅是在后面拖拖后腿搞点小动作什么的就会让他们受不了,心里怄气是小耽误正事是大。山本时幸不能允许这种可能发生。
椎名家也不是吃干饭的夯货豪族,名义上的主子还是忙着在能登打内战的畠山义纲,投靠越后是因为越后更强大更加有利可图而不是因为什么“忠义”之道,没投效椎名家的国人到也罢了,投效椎名家的国人就不能随便收,起码在缺乏说得过去的理由之前不能收。
椎名家不能招惹或者说暂时不能招惹,这是吉良家的既定战略,稳住西线力图解决南线的强敌,既要贯彻御敌于国门之外的战略,还必须保住新川郡的摊子不被打烂,为将来经略越中打下良好的基础,他们的担子非常重也由不得不小心。
“原来竟会是这样……”沼田祐光深吸一口气,这才明白自己还是太嫩看不透个中缘由,摇头说道:“看来我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我这就去释放他。”
两天后河上弥六郎带着家众进入升形山城,河上家见到山本佐渡守的消息不胫而走,没过两天难民营里涌出二十几股国人众,这么多国人拖家带口有足有千把人,俗话说拔起萝卜带出土,这那么多国人沾亲带故地侍、故戚又连带不少人,人数蹭蹭窜到三千多人,以至于升形山城都安排不下他们。
听说一帮越中国人投了吉良家,椎名康胤笑容满面的脸立马晴转多云,在他看来这越中就是砺波郡的神保氏,以及新川郡的椎名氏两强争霸战,能登畠山家连自己那摊子事都管不了,哪里会插手越中的事物。
这次神保长职不按规矩出牌拉来越中、加贺的一向一揆大肆入侵纵掠豪族、乡民,让椎名康胤既担忧又欢喜,他可以肯定神保长职这会儿一定悔的肠子都青了,越中一向一揆明白是在耍神保家。
神保长职不是想借着一向一揆的东风占了越中三郡的大便宜吗?一向一揆的和尚们仔细一想,反正这一向一揆军凶名在外,只要大军移动早晚会得罪地方上的领主,既然如此还不如一次得罪个狠得。
干脆就抢掠了越中的国人众,捞到实利比真金白银都真,分了土地捞到好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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