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您就让徒儿来历练历练吧!”
“……也好!始终躲在翅膀下的雏鹰永远不能搏击长空,你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也是时候放你去捶打历练去了。”山本时幸欣慰的点点头。
他这个小徒儿若论聪慧不及吉良义时,论谋略不如本多时正,论上阵将兵不如岛时胜。但是他有一点非常好。谦虚谨慎知错能改,并且很善于汲取借鉴别人的经验。这几年跟着他从最基础的文案记录做起,五、六年的功夫逐步参与到奉行、军务、政务处理的各个环节,要说一点没锻炼过是不可能的,他真正缺少的是独当一面的经验。
接下来几天里,沼田祐光风风火火的忙上忙下,时而去一线工地时而闯进天守阁里与城主商讨问题,也不去管小幡九助的亲眷脸色有多么难看,作为一个地道的“为结果论”者。习惯用强势的手段让自己显得更加主动,国人怎么想是次要问题。
“吉良水军称霸北陆后半段是不争的事实,每天都有源源不断的粮食经过富山湾,通过海边的鱼津城以及早月川运往松仓城,我们此战是为了击退一向一揆军,最低也要守住早月川一线不被攻破,否则我们做的一切都是白费,还不如退回越后,凭借亲不知子不知天险挡住越中一向一揆,我的意思小幡殿能理解吗?”
“能能能!一定能够理解!在下的意思说非常好。我们一定要守住早月川,守住松仓城!可是如果越中一向一揆如果选择攻击鱼津城。放弃易守难攻的松仓城又该怎么办?”小幡九助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突然弄出一记出乎意料的反诘。
几年的见闻及丰富的历练,沼田祐光的性子越发强势犀利,听到这个问题也不打愣,就反问道:“这是不可能成功的,鱼津城背靠大海,另一面是早月川就代表了问题!我敢打赌越中一向一揆绝不会这么做,如果他这么做将要面对的就是我吉良家强大的水军,小幡殿明白我的意思吗?吉良水军!”
“原来如此……那么说来,我们只要守住松仓城就可以了,一向一揆军不可能傻到放弃两城直取越后,只要早月川还控制在吉良水军手里,越过这条河川的任何尝试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在下明白了!请佐渡殿、沼田殿放心,升形山城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离开升形山城天守阁,沼田祐光又马不停蹄的回转敷屋,刚走到半道就看见一个仆役装扮的中年汉子贼头贼脑的向敷屋里张望,沼田祐光见状大怒,呛啷一声抽出太刀,大喝道:“何人敢擅闯升形山城,来人将贼人给我拿下!”
这一通大吼顿时引来七八个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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