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又一把明晃晃的太刀围着中年汉子,这汉子到也硬气高举双手示意身上没有武器,然后大喊道:“等等!我有话要说!我是越中妇负郡内武士,有要事特来求见佐渡殿!”
沼田祐光哪里会信他那套说辞,见几个守卫武士看向他,立刻喝骂道:“什么越中国人会鬼鬼祟祟的偷入城内,佐渡殿岂是你想见就见到的!左右给我擒下再说!”
“我真的是越中妇负郡内武士,不信您去问问城内的越中豪族,一定认识我河上孙三郎!我家主公河上弥六郎带着亲眷藏在难民营里,还有十余家国人与我们处境相似,都是要投奔镇府殿的呀!放开我,放开我……”
目送着河上孙三郎被插下去,才一转身就看见山本时幸站在小院里张望过来,沼田祐光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搀扶着老者,担心着说道:“师父怎么出来了!您不是方才歇着吗?中午的药您喝了吗?我让小姓煲了一锅鸡汤,晚上给您补补身体。”
“不用搀扶,老夫还没那么孱弱,那点小毛病吃几剂药就好多了。”山本时幸双目湛然的注视着他:“我且问你,刚才被捉住那人是谁?因何被抓?”
“原来师父是被他给搅合醒来的呀!不对,一定是我大喝一声吵醒了师父!”沼田祐光懊恼的拍拍脑袋,把刚才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临到最后还不忘嘲讽道:“若是越中豪族何必藏头露尾,直接前往松仓城岂不省事,想用这手段骗我,真当我是傻子吗?”
山本时幸捻须沉吟:“原来如此,这样一来的话……他所说的不见得就是假话。”
“什么?他说的不是假话?怎么不可能吧!哪有国人躲在难民里几个月的,绝对不可能!”
见沼田祐光还是不明白,山本时幸笑着反问道:“老夫刚才分明听到那汉子在说投奔镇府殿。你可知道投奔我吉良家与投奔椎名家的区别吗?”
“区别?一家是越中守护代。另一家是幕府御家门样。区别大的难以计数……难道师父的意思是,他们不愿意投靠椎名康胤,隐藏在难民里就为了投效我们?”沼田祐光有些糊涂了,满脸疑惑的说道:“这不太对啊!那他们也可以先投效松仓城,再转投我吉良家呀!”
“你以为做了椎名康胤的家臣再转投我吉良家,以你看来馆主大人还会收他们做家臣么?”山本时幸忍不住提点自己的徒儿,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的规矩切不可乱了规矩徒惹事端。
椎名家是亲越后的国人众首领,在越中尤其是新川郡内有着非凡的影响力。别看他现在乐的嘴巴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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