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县君倒也合乎规矩。
“哦!”梁太后应了一声,也没有多想。
元鉴海倒有些迫不及待的对高强说道:“高长史是不是可以请安了?”言语之间就要将高强撵走,免得妨碍他们说话。
高强晓得之前待海陵王及太后太恶,很难挽回什么,只能请安退出去。元嫣与海陵王妃田氏也要告退,梁太后跟元嫣说道:“嫣丫头留下来替我捶捶背……”
元嫣满脸疑惑,心道太后跟叔王有什么事情多瞒着她,这会儿怎么又要她留下来?
海陵王也不明所以,但待其他无关人等离开,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老祖宗,照这个形势,是不是说江宁可能就守不住啊?”
左贵堂、苗硕都清楚要是江宁城给叛军破了,带给他们的将是什么?他们有些疑惑,但是从没有露面的林顾氏都要来给太后请安,可不是说林缚也在为立新帝做准备?
从栖息茅舍、忍饥受寒,甚至给蕞尔小吏欺负的落魄王爷,到有可能一举登上九五之尊的龙椅帝位,换了谁能坦然待之?
左贵堂、苗硕这些年来也跟着吃了无数的苦头,想到有可能跟着一起“得道升天”,心里也难按奈住激动。
“这王府里谁都不懂兵事,江宁能不能守住,谁晓得?不是传来消息说,江宁好差不差,还有四万兵马守着?总不能像纸糊的那般一捅就破。再者江宁即使守不住,江宁就挨着扬子江,宁王要是与群臣逃出来,也是来得及的,”梁太后说道,“要是宁王还在,淮东硬要推你坐上那个给火烤得炙烫的椅子,你心里好受?”
苗硕心头一惊,要是江宁城破,永兴帝或崩或俘,淮东拥立鲁王是名正言顺之事;要是宁王还在,淮东妄动废立,鲁王即使坐上龙庭,也只是淮东手里的棋子跟傀儡——这两者的差别就太大了。
“依我所看,淮东也是在做两手准备,林缚这人野心肯定有,但观其行,他还是知礼义廉耻的,断不会轻动废立之事,”梁太后说道,“鉴海啊,还是要稍安勿躁!”
“怎么能稍安,怎么能勿躁?”元鉴海也不由急躁起来,站起来激动的说道,整日给困在这巴掌大的地方,给一个葺尔小吏欺负不敢吭声,还时刻都担心宁王何时会派人将他们杀了以绝后患,即使做淮东的傀儡,至少也是坐在龙庭之中、龙椅之上,两者天差地别,他说道,“只要坐上那个位子,这天下还是大越的天下,臣民还是元氏的臣民,也还轮不到淮东一手遮天!”
梁太后看着元鉴海如此激动,心里莫名有些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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