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地为她着想,一心一意,无不只想护她,无恙无伤。
马儿穿过绿意萦绕的柳林,穿过花香浓郁各自争妍的花径,昔日久违的那种田园自在驰骋的无忧无虑,又浮上二人心头。走不多远,骨错怕她累着,便扶她下马,在花前席地而坐,吃些糕食。局促之下,情景之中,骨错看着花下芷兮醉人的容颜,情愫在心中澎湃,他脸上顿时一片赤红,忙忙起身,顾而看向他方。
“骨错,你在看什么。”荆芷兮见他总是眺望远处,还以为有月婳赵家的追兵,傀儡辖制惯了的人,都有这种摆脱不了的紧张感,也可称之为‘奴性’:“可是月婳家的派人来追了。”
骨错不想自己越是躲情,克制着自己,要记得她是许婚之人,要与她生分,反倒越是增添了她的莫名的不知埋藏心里多深的不安和忧虑。骨错又怨起自己来,顺而从树枝上,摘下一朵开得最娇艳的杏花,别到她的发髻上,笑着把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她道:“你是曾经在那个家里受了多少气,才如此不安。”然后,他坐下来,和她并排,就和她肩并肩,说:“有我在,谁也不能欺负你了。”
他这一语,才让荆芷兮安心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依着他的肩膀,靠一靠,仿佛那样,她便有了安全感似的,但是,她不敢。她只是转过脸来,看着骨错的脸,然后嫣然一笑:“哪个女子,若将来嫁给了你,定是个有福气的。”
“那个女子,也可以是你。”吴骨错禁受不住她看着他笑的样子,美得让他心慌,而意乱神迷。平时的骨错,是如何理性而深沉的男子,但是每逢遇了她的事,总是乱了几寸手脚。
“你不要说笑了。”荆芷兮脸上的笑意消失了,低声说道:“我是许了赵家的人。”
吴骨错的心,如遭受了电击,痛苦而近乎发狂,这话他本知道,且极力避讳,可是听着她亲口说出来,他还是无法接受地难过。他猛地,将荆芷兮揽到自己怀中,然后嘴唇覆到了她的唇上,他拼命地吮吸着她唇间如同花香一般的芬芳,吻到她几乎窒息,芷兮被骨错这突如其来的疯狂举动,吓坏了,挣扎着要推开他,可是,他抱得她好紧,唇间的气息粗粝而厚重,仿若他那埋藏心中许久许久的深情厚意一般,如火山一朝爆发,浓烈得让她难以承受。时间,仿佛凝滞了,荆芷兮肆意捶打着他,他终于放开了她。
“啪!”一道重重的耳光,荆芷兮打在了吴骨错的脸上。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不是在说笑,”吴骨错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全是受伤:“我有多爱你,你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