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天成,本是密境初建之前,集日月光华与天上至清之气养育而成的,乃上古极品灵器,自身可镇魔压邪,日久天长,可化魔障为乌有。自她养成之日,便戴在昔日青狐的母亲身上,唤名:浊灭。骨错知道荆芷兮就是密境芷兮后,将母亲圣物给了她,以防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左臂的魔邪鬼魅会溢出为灾。为了能彼此感应,他还耗费了仅余四成妖力中的三成,将湛泸之气吸出几丝,融入玉镯之中,那湛泸之气,融入绿翡中,呈现为其间漂浮的几抹黄翡。
“之前是六匹,现在可是六千匹!京城才运来的,都跟着荆芷兮,飞到了这个青囊馆中!”赵孟墨作威作福,自以为权眼通天,甚是不拿宝物当作宝物:“又岂是这区区一个翡翠玉镯可比?我父亲品玉斋中的玉镯,比这成色好的,多了去了!”
“你胡说!”荆芷兮对赵孟墨指鹿为马的本事,大为惊讶:“六匹我都抱不动,更何况六千匹?我能藏在哪儿?”
“所以说,是妖术啊!”赵孟墨冷冷道:“你潜伏我赵家多年,我们竟都不知道,养了一只妖,待他日得见天界紫微垣神派到人间的东斗星君,我定要他收了你!”
“凭空妄语,可有实证?”吴骨错听赵孟墨言之凿凿,知晓东斗星君专主冥孽,若真有此星君下凡,怕是芷兮在劫难逃,故而有此一问。
“那六千绢帛之财,此刻悉数都藏在这青囊馆中!”赵孟墨却会错了意,以为骨错问的是他丢的家财。果然世俗之人,都是唯利是图的:“给我搜!让他看看实证!”
家仆一拥而散入各个院落屋舍。果真在荒机院,发现了那六千绢帛,连藏都没有,就明目张胆暴露在院中。
原来玉镯被强行戮下时,荆芷兮正怨恨满腹,心性未稳,故而她左臂内的鬼宿之气,失去了压制之力,有几丝便溜了出来。按着当时荆芷兮的心性:你说我偷了六匹,你丢六千匹我都不稀罕,那气便吸附了京城运来的六千匹布帛,跟着荆芷兮,到了青囊内。
人赃俱获,荆芷兮百口莫辩。
此时赵孟墨得理更不饶人,喝令家仆齐上,砍杀荆芷兮。吴骨错护到荆芷兮身前,用湛泸打伤了几个涌上前的家丁,他不忍用湛泸大开杀戒,却未防备另几名赵家家仆背后偷袭,踹在他膝盖处,他手中剑柄应声落地。失去了湛泸的骨错,肉身背后挨了一刀。他不动声色,只使出徒身蛮力,冲出一道人中罅隙,拽着荆芷兮,便往外跑。
芷兮身上有伤,再跑不快,他便抱起她来,以她之脚,踹倒了追上来的几个赵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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