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他让我们‘金榜题名’,我们便如他愿,暂且赶路去京城吧。日后回漆吾再细细问他缘由。”
“也是,我那次去勾余山打柴,不慎差点跌了山崖,还是他飞身救我的,那一招‘崖外飞仙’,怎一厉害了得!”卢晚遇笑着忆起山间打柴遇险蒙骨错相救的事,觉得他确实是用不着这些文弱书生来扶持相助的,便也就附和了陈子规的话。众人转身复又向京城走去,被骨错这一番折腾,他们连歇脚的兴致都没了。
“骨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可知,你这一去,便是弃了一片锦绣光阴?!”陈子规在心中对骨错说道。那心音在山间盘绕,萦然不去。
人间十几载消磨,吴骨错的妖力,已大不如前。稍好过凡人罢了。
湛泸领引他,到了青囊门前时,已是亥时八刻。此刻的青囊,竟又是一番门庭若市的喧杂景象。门前熙攘,似为暴徒人头涌动,个个拿着武器,或剑、或斧、或钺、或锄,气势汹汹砸门耍凶。看那门破的架势,显然已打砸许久。吴骨错来时,他们恰破门而入、如闸泄潮,涌入青囊馆内。
十二采药女、荆芷兮此刻都站在门后,束手无策,她们手中搬着的木板,本是要接着顶门用的,此刻被暴徒砍翻的砍翻,推倒的推倒。剑戟都架到了滇儿和不儿脖颈上,其余十个采药女落荒往屋内跑,被后面追来的赵家人,纷乱相追,扯着、踩着衣衫捉住。荆芷兮跑了两步,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乱舞乱打一顿,发髻零乱,倒是打花了两个扑上来的家仆之脸。
“她在这!荆芷兮在这!”被打花脸的一个家仆,认出了她,大声喊道:“快,快,抓住她!”十几个家仆前赴后拥,气势汹汹朝这边跑来。
一个家丁锄头要劈向芷兮时,吴骨错疾跑过来挡在了荆芷兮的身前,手中拿着一截断柄,傍身护体。他自己的身手,已形同虚设,大抵勉强可顶一习武之人,还不是高手的那种,但是他的湛泸厉害啊,虽只是碎片所聚的断柄,对付几个小卒,还是绰绰有余的。说时迟那时快,秋风扫落叶般,众人稀里哗啦倒地。
“吴骨错,你还挺厉害。”荆芷兮在他身后,看他一剑柄砍倒一片,由衷佩服道。
“彼此彼此,你也蛮凶的,”吴骨错玩笑道:“看你耍棍,如打过江之鲫啊。不过幸亏我来得及时,否则你要被鲫鱼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妖术!又是妖术!”众仆惊呼,他们倒地的时候,才凸显出躲在他们后面的赵家长子嫡孙赵孟墨来。
“离与!”倒在地上的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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