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跟离与长得一模一样的吴骨错,不禁惊呼,眼中竟盈出泪水来。
“是,就是离与,”倒在滇儿身旁的不儿,欢快地应声附和,觉得她们都有救了。昔日青丘的离与,何等的潇洒恣意,密境中都难寻几个他的对手,更遑论这些凡夫俗子?!
所谓人微言轻,何况赵家又不是冲她们而来,所以这些个采药女在那呼喊嘚意了什么,无人在意。
“赵孟墨!你领这么多人,砸场子么?还是谋财害命?”吴骨错喊:“这里可不是你们月婳村,这大老远的,又是深更半夜,跑勾余村的青囊馆做什么?青囊馆医死了你家人么?”
“你家才死人了呢!”赵孟墨听闻吴骨错诳语,怒怼道:“你漆吾村的,离得也不近啊,深更半夜跑这来,又是干什么?”
“他家的确死了人!”荆芷兮越到骨错前面,对着赵孟墨说道:“赵孟墨,玲女腹中之子,可是你的孽障!如今确已胎死腹中,你是因为愧疚,才来赔罪的么?”
“赔罪?!笑话!”赵孟墨冷笑:“什么灵女蠢女的,赵家多的是,我才搞不清谁是谁。她胎死腹中关我屁事?!说我来赔罪?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我来问罪还差不多!今日你,还有你携带私逃出赵府的那个什么女,统统都得死!”
“无耻至极!”荆芷兮骂道:“敢做却不敢当,枉为大丈夫!赵家怎么会养出你这等败类来。今日你若不给玲女道歉,我,我,….”荆芷兮想威胁人家,可是思来想去找不到自己可以威吓未来家主的资本来,气势自然落了八丈有余。
“你,你什么你!”赵孟墨有恃无恐道:“携带绢帛,私逃出赵家,你以为你还能活着回去么?”
“什么携带绢帛?你说的,可是孟枝所言丢失的那六匹绢帛?我真没有偷。”荆芷兮想着这赵家还真是既财大气粗,又吝啬小气,为了那六匹绢帛,先是打了自己半死不活,现在还几乎全府家丁出动,数里迢迢,追到人家青囊馆堵门要债。
“没偷你跑什么,你若不是做贼心虚,又何须拿这个器物抵债?”赵孟墨拿出吴骨错临行前套在芷兮腕上的玉镯来。
“是孟枝姐姐硬从我手上掳走的,好不好,又不是我要抵的?若不是玲女危急,我又怎么会跑?”荆芷兮据理力争。
“等等,你们是说,区区六匹绢帛,竟要用这个玉镯来抵?”吴骨错扯了下荆芷兮的手腕,见果真他送她的那个玉镯没有了,现在正举在赵孟墨手中,恣意招摇:“简直暴殄天物!”
那玉镯,绿翡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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