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才一病不起的。你和墩子又不像他,那是血亲啊。”柱子说。
“也对。可柱子哥,你没注意到吗,后来的这些人呢,之后不管是孟府里面,还是外面的人,接连不断的得病,人一个接着一个没了,怎么还是我们几个没事儿呢?”咚妹儿说。
“我们几个?你是说,除了你和墩子,我和柱子也算上,是吧?”松泉说。
“对啊,我没生病,墩子没病,柱子哥没病,松泉姐姐你也没事儿,这些天来,我们一直都在照料病患,离他们多近啊,按说,我们这样接触他们,自己总也逃不了的呀。”咚妹儿说。
“可吃了海灵芝的,只有你一个人啊,我们几个可没吃过那份宝物啊!”柱子说。
“柱子哥,你们确实都没吃过海灵芝,可你们两个,却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咚妹儿说。
“什么共同的地方?”他们两个又同时问。
“嘿嘿,我不敢说。”咚妹儿突然扭捏了起来,她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做出这种扭扭捏捏的样子来,看着非常别扭。
这个小丫头,还学会卖关子了,找打呀。
“说!”对面的两个人同时暴吼一声。
“那个……你俩……身上……都有假肢,那是大尾巴蹭过,也算开过光的假肢,我觉得,没准有让人不得病的奇效。”咚妹儿吞吞吐吐,总算是说出来了。
“!!”原来如此。
“那墩子呢?”柱子问。
“是啊,那墩子呢,人家墩子全须全尾的,可没有安装假肢啊!”松泉小姐也问。
“这个,我也说不清楚,我就是猜的哈,墩子从小就跟在柱子哥身边,从来大尾巴跑过去给假肢开光的时候,墩子都在,我猜,会不会因为他常年和大尾巴一起玩,所以也没事儿呢,唉,我也不知道,都是瞎猜的。”咚妹儿能分析这么远,已经很不错了,这么被问起来,她脑子又有些乱。
烦了难道和大尾巴玩的少?
还是一下子打击太大了?
又理不清楚了啊啊啊啊!
“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你们?还凑得这么齐!我都听见念叨我名字了!”墩子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他们三个人一跳。
墩子身上的衣服又撕破了几处,一看就是又和人打了一架。
松泉就把刚才大家猜想海灵芝还有大尾巴,可能会治疗时疫的猜想都说了。
墩子听完,也觉得有道理,也觉得还有哪里不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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