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见松泉和咚妹儿说了这么久的话,也走过来了。
他的步态一如既往的稳定,靠岸了之后,虽然手边的原料有限,他还是调制出了假肢专用的润滑油脂,他和松泉的假肢,如今都非常灵活好用。
“你们两个小丫头,叽叽喳喳说什么呢?”柱子笑着说。
如今动不动就死人,大家都快忘了怎么笑了,柱子也只有见到松泉和咚妹儿的时候,心里才能如此松快一下,由衷的笑一笑。
“松泉姐姐说,她有个治病的方子,想找来试一试,看看能不能驱散时疫。”咚妹儿快人快语。
“哦?快说来听听!”柱子一听,也是精神为之一振。
“之前,我听五嫂说,咚妹儿带着大尾巴飞到外洋的小岛,贪玩贪吃,之后得了一场急症,当时她病的症状,和如今这些得了时疫的人,病症表现的非常相似。”松泉说。
“这个我也知道啊,我听墩子说了,说咚妹儿也是吃什么药就吐什么药,可这孩子当时,那是受了风寒,又食用了过多的生冷野味,才病成那样的啊,那个时候,时疫并未爆发,虽然症状相似,也不见得就是同一种病症啊!”柱子不禁皱眉。
“话虽如此,可如今时疫蔓延,这么多大夫,调制了这么多种解药,也没见哪个见效,不过都是在拖延等死罢了。
五嫂说,当时大尾巴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海灵芝,对咚妹儿当时的病症,起了奇效,如此说来,倒是不妨找来试一试呢!
要不然如此困境,到底该如何破局呢?”松泉说。
“对对对,我妈也说,她当时急得什么都顾不上了,都想连夜骑着大尾巴回码头找郎中呢,可大尾巴也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她还以为,我的小命儿就要交代在那个小岛上了呢!
后来,大尾巴叼着海灵芝回来,我妈说我吃这个倒是不吐了,之后养了大半个月,人也好过来了。
如今我自己经常觉得,这个海灵芝是不是什么灵药,自从我吃了之后,似乎干活浑身有力气,一连着熬好几天没睡,也没有坚持不住。
而且,你们注意到了没有,有一件事,非常奇怪。”咚妹儿瞪大眼睛说。
“什么事情?”柱子和松泉同时问。
“如果说时疫是从刁得志尸体流出的黑水开始的,那么当时,烦了、我还有墩子,我们都是离的最近的人,可后来病倒的却只有烦了自己。我和墩子,都好好的。”咚妹儿说。
“烦了他当时是受到了太大的打击,精神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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