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妹儿和墩子垂头丧气回到孟府的时候,发现柱子和松泉两个人,却都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
“你们两个怎么啦?跟霜打得茄子一样。”松泉笑着拉过咚妹儿问。
“我哥告诉我俩的那个人,死了。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人刚走,白布才盖上,人还没抬走呢。”墩子有些沮丧的说。
“啊,怎么死了呢?我这边回来的人都告诉我说,带着假肢的,个个都活得好好的啊!”柱子也没想到,他们带回来的会是这个消息。
“是啊,管家回来说,有几个主顾,家里人都死绝了,留着他一个人,成了绝户了,很多人都在抱着自己的假肢哭亡灵呢,说大家都去了,留下他这半条命又有何用!怎么,偏偏你们去看的那个,就没活成?”松泉也很奇怪的问道。
“会不会,那个不是得时疫死的,是另外有别的死因?”柱子问。
“不是,就是这个病病死的,我特意过去问了收尸的人,他家里人也说,等了那么久,刚带上假肢没几天,都没来得及好好走一走跑一跑,人就没了,太可惜了,还说,白浪费了你哥哥那么好的手艺。”墩子回答。
“刚带上没几天,那……会不会是他带上假肢的时间还不够长,大尾巴的魔力,还不能完全的庇护他的身体呢?”咚妹儿听见墩子这么说,突然想到有这个可能。
“对啊,可能是这个道理。哥,你说除了这个,其他的主顾,如今都活得好好的?”墩子也有些醍醐灌顶。
“对。”柱子肯定的说。
“我也试过,让大尾巴围着烦了的脸可劲儿蹭,还偷偷把大尾巴的猫毛剪下来,煮给烦了喝呢,都没效果,难道说,临时抱佛脚来找大尾巴还没什么用,还是需要加上海灵芝来救人?死的那个,就是带上假肢的时间,太短了?”咚妹儿依着这个思路分析道。
“你给烦了喂猫毛水?”墩子一脸不可思议。
松泉和柱子也挑眉对视了一下,觉得这丫头的脑洞开的够可以。
“他又没都喝下去,大半碗都吐出来了。”咚妹儿回想起来,还是觉得有点可惜,没准要是都喝了,还有可能有点转机?
呃……
说来说去,大尾巴肯定对抵御时疫侵入肌体有帮助,可究竟是怎么个助益之法,只好尽快摸索着来了。
时间不等人啊,每迟疑一刻,就有更多的人死去。
“大尾巴呢?”咚妹儿突然意识到,正在被热烈讨论的魔法的根源,已经好久没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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