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狠狠甩开了。
烦了跌跌撞撞往前跑,墩子只能紧紧跟着护着,怕他一个支撑不住,再摔了,就更不好了。
迎客楼的院门口,贴着白色挽联:九十四岁驾鹤去,愁锁孤山一片云。
迎客楼门户大开,当堂一个大大的白底黑字的“奠”字,如同一朵巨大的莲花,悬在梁上,堂屋正当中,一座金丝楠木的厚重寿材停放在灵台上。
灵前的香火袅袅,地上已经堆积了厚厚一层香灰。
看来,老祖宗,已经仙去多日了。
烦了重重的跪在灵前,伏地恸哭,断断续续的哭喊着:“老祖宗啊,老祖宗,孙儿不孝,烦了回来晚了,烦了不孝啊!”
烦了的哭声引了孙家的下人,灵堂里本来应该有人守候,刚才不知为何,竟然一个人都没有,这会儿听见了哭声,下人扶着孝子出来要磕头还礼,却没想到,来人是烦了。
出来的孝子,是烦了的一个叔叔,他和众人一样,看着烦了的眼神极为怪异,似乎刚过了一个月,就不认识他了似的。
“二叔,老祖宗是几时走的啊?”烦了哭得涕泗横流,跪着爬到来人跟前问。
他二叔一脸厌弃,往后退了一步,似乎在斟酌该怎么说。
“几时走的!你还有脸问你老祖宗是几时走的!”后面有人爆喝一声冲了出来,看周围人恐惧的脸色,烦了就知道,是父亲出来了。
“父亲,是儿子不孝,没能守在老祖宗跟前,尽最后的孝道,儿子该死!”烦了跪在父亲的脚下,重重的磕头。
“你给我滚!我没你这个混账儿子!老祖宗要不是为了出去找你,好好的怎么会走!你给我滚!”孙权谋极度厌弃的怒视着脚下的烦了,终于气急,抬起一脚,将烦了踹翻在地。
墩子赶紧扑上去扶起烦了,他扭头怒视孙权谋也想发作,却被烦了死死攥住了胳膊。
想想眼前的情形,墩子终于还是把火压下去了。
孙权谋刚刚的一脚,正踢在烦了的脸上,他真的是毫不留情的给了一脚,烦了的半边脸瞬间就肿了,嘴角也有血流了下来。
“父亲,你说什么?老祖宗是因我而死?”烦了宁愿父亲再狠狠揍他一顿,也不愿意听到这个问题得到肯定的回答。
老祖宗,怎么会因他而死呢?
烦了的姑姑本来在后堂休息,听见争执声,也出来了。
她一看烦了的样子,就知道是她哥发火了,她自然也不敢劝什么,只好出来给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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