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先碎了,谁就输了。
“烦了,孙大人如今,还经常翻看那些书么?”五嫂随口无心的问。
“看,怎么不看?我放了一本假的《鲁班书》在他书架里面,要不是他成天看别的,眼睛不往别处瞅,我都真怕被他识破了呢!”烦了觉得热了,扯了扯衣领。
“别的书啊,什么书呢?”五嫂问。
“好像是什么地图。也不知他一个坐镇衙门的官老爷,看哪门子的地图,嗐,还大半夜的派人帮着他找东西呢!咚妹儿,你记得不,咱俩上次去关窗,不是还差点遇见了么。我跟你说咚妹儿,幸亏你没碰着,那些人也不知从哪儿出去的,我真怕当时你在窗户下面,给人家撞了个正着呢。”
“哈哈哈,我记得,当时我还说,你们家人怎么这么爱走窗户,哈哈哈!”咚妹儿的海螺顶破了墩子的,这会儿正高兴的很,罚墩子喝茶呢。
那茶里,被咚妹儿放了好几粒辣椒圈。
墩子一脸无奈,皱着眉头一饮而尽。
“烦了,你姑父,在你家管什么的?”一直默默喝酒的柱子,突然开口了。
“啊?我姑父啊,唉,他这人一肚子坏水,柱子哥你要是哪天把他拖进沟里揍一顿,我都不能给他叫屈。他看着我家的买卖和铺子呢,听说经常克扣人家马帮脚夫的血汗钱,是个铁公鸡,一门心思想着讨好我爹和我姑,老祖宗一直都不怎么瞧得上他。”烦了舌头已经有点不太利索了,可还是话多。
“那老祖宗还把宝贝女儿嫁给他?”五嫂奇怪的问。
“唉,谁知道呢?我家说不清楚的事儿,多了去了。”烦了说完这句,终于支持不住了,就仰头朝后倒了,呼呼大睡起来。
他是真醉了。
五嫂和柱子对视一眼,摇头苦笑了一下。
墩子扶着瘫软的裹得球一样的烦了,出了船舱,喊过来泊在附近的孙家的船,把他们少爷给送了过去。
经常跟着烦了的下人认识墩子,这是他们少爷学堂的同窗,所以他们也就自然当成了这是少爷与学堂伙伴的聚会。
他们觉得少年人,年下喝醉了很自然。
他们少爷平时真是很老实省心了,南岸那边的孩子,真是闹得多疯的都有,说出去都没人信。
老祖宗派了这么一船人过来,不就是照顾少爷来的么,可得好好的给送回府上去。
这大冷的天儿,可别出了什么差池,那可是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五嫂从舱里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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