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烦了一张白净的小脸儿,此时被酒烧的红润起来,话也多了。
平时,烦了绝不会主动和人提起父亲的事儿,这会儿说起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
“哦,是令尊大人,果然非同凡响。”五嫂又给柱子满上酒,顺便也给烦了和自己满上。
咚妹儿撇着嘴,只能眼巴巴看着人家烦了喝酒,自己只能由着墩子给她倒茶。
她倒是没讲究什么地主之谊,能使唤墩子的地方,一点儿都不含糊。
“唉,当时我哥刚出了事儿,我老爹他心灰意冷,什么争强好胜的心劲儿都灭了,说是都想要出家当和尚去了,被老祖宗哭了回来,然后我就来了,他那会儿应该快烦死了,就叫我烦了。呵呵呵。”烦了苦笑着说。
酒真是个奇妙的东西,这些平日里一想到就会锥心痛的事儿,这会儿借着酒劲儿,居然就这么谈笑之间说了出来,太奇妙了。
“令兄是?”五嫂试探着问。
“啊,我哥啊,我倒是没见过,反正每个人都说他能耐大得很,每个人都说我赶不上他,嗯嗯,也不是,除了老祖宗。老祖宗没拿我和我哥比过。”烦了居然说起了哥哥,这又是他的一个禁忌。
其实亡故的大少爷,一直也是孙家的禁忌,孙权谋大人听不得别人说起这个荣耀一时的亡子,要是有人不小心提起了,轻则黑脸赶人,重则绝交。
但是孙权谋自己倒是可以主动提,众人听到了,只可以陪着他追溯孙耀祖的荣光战绩就好了,什么议论都不要说,不然容易惹祸上身。
“听说,柱子的《鲁班书》,也是当年你哥哥带回来的?”五嫂看了柱子一眼,然后笑着问烦了。
“嗯,是。说是我哥从一艘大海盗的书船上收缴的。”烦了有点犯迷糊了,他没喝过这么多酒。
烦了出门,老祖宗从来都让一群人跟着,如今来河上也是一样,孙家出了一条过江船,派了仆役船工十几人,护送着烦了过来的,这会儿烦了在五嫂船上喝酒,那些下人们都在孙家的船上待命呢。
烦了觉得自己不能睡在人家咚妹儿家里,他想还趁着没倒下,回自己家船上,让家人们给送回去。
可五嫂夸烦了有诗仙李白的肚量,肯定还能喝,依然还是笑着给大家斟酒。
柱子酒量不错,来者不拒,就笑着饮酒,看大家说话玩闹。
咚妹儿这会儿和墩子正斗海螺呢,两人都吃饱了,一人拿一个自己吃完的海螺贝壳,攥在手里对着相互顶,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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