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脸色平静,似乎早已习惯澜予这般火爆脾气。
在主人看不到的地方,澜予哥哥脾气向来很爆。
做眉汁儿姐姐的时候是,当澜予哥哥的时候,也是。
“不能随意出入国师府。”穆尔道,“她如今没有批准就私自出去,活该被取消赴考资格!”
澜予不乐意了,“放屁。”
他从躺椅上蹦到了穆尔的面前,“她之前进来的时候,你们可没有说过这个规矩!”
“之前没有,刚才颁布的,有问题?”穆尔反问。
带了这么多年的学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
不对,是仆人。
学生都没有见过,更别说仆人了。
“刚才颁布的,她也不知道,怎么算?”澜予道。
“我说了算就算。”穆尔道,“不愿意遵守规矩,现在立刻卷铺盖走人!”
澜予瞪着他,一字一字,“你做梦。”
“没人能决定她的去留。”
“你你你……”穆尔指着澜予,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会……有如此不知好歹嚣张跋扈的一屋子人!
跟着穆尔的下属们也看傻了眼,这人是哪里来的愣头青?
这么跟大人顶嘴的?!
取消他主人的赴考资格不过是大人的一句话,他这样是真的不怕作没啊……
院子里的杨乃文和长鱼静也和仆人们走出了房间,看着这边的情况。
听到澜予的话,再看到穆尔大人一阵青一阵红的脸色,都吓到了。
连劝都不敢上来劝了。
生怕自己也被牵扯到取消了赴考资格。
穆尔身边的下属看不下去了,指着澜予的鼻子骂道:“你以为这国师府是你做主吗?你一个仆人算个什么东西!”
他说的话很重,就在他们以为面前这个跋扈到没边儿的男人会骂回来的时候,突然听他语气一软。
“虽然不是我做主,但是有话好好说嘛。”他道,眼睛弯起,本来就明艳的五官柔和起来,“我家姑娘又不知道这规矩,那哪儿能怪她呢,是吧?”
他说得温和,就好像刚才嚣张大骂的人不是他一样。
转变地太快,让旁人都没有反应过来。
穆尔和身边的下属看着两极反转的澜予,一时间不知道要如何回。
但他们还没说话,澜予就已经上来,推着两人往外而去,同时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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