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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澜予正在屋里睡觉,豸豸在一旁磨刀。
磨得“嚯嚯”响。
听到动静,一个掀开眼皮子,一个抬头。
然后澜予眼皮子合上,拢着袖子继续睡。
旁边的豸豸看着穆尔,老实回道,“主子出去了。”
“出去?出哪里?”穆尔追问,“是出了住处,还在国师府里,还是出了国师府?”
“出了国师府。”豸豸回道。
穆尔捏紧了手,立刻掏出了玉简。
所有来的学生,都会录入玉简,方便联系。
这边刚接入青春期的玉简,那边躺椅上睡着的澜予就睁开了眼。
拿起了手里发烫的玉简,一脸纯真茫然,“谁啊……”
穆尔:“……”
看看手里的玉简,又看看澜予手中的玉简。
火不打一处来。
“她出去不带玉简吗?!”因为生气,连火气都压不住了。
出口声音都大了好几个度。
澜予见玉简恢复了平静,继续合上眼皮睡觉。
稳如老狗。
豸豸声音清脆,“主人从来不带玉简。”
要不是雀儿城的老师塞给她一个,她连带都不会带。
现在也是拿在澜予哥哥手里,毕竟澜予哥哥和他会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修习院联系到他们,跟联系到主人没什么区别。
穆尔张嘴,欲骂又止,欲止又骂,“她知不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干嘛的?”
豸豸摇头,“不知道。”
穆尔气结,又要开口,豸豸连忙解释道,“我说的是我不知道主人知不知道,她知不知道我是不知道的。”
“马上联系她。”穆尔沉下了脸,“一刻钟以内,联系不到取消赴考资格。”
下达完命令,穆尔转身就要走。
躺椅上睡着的澜予突然睁开了眼,手里一拍桌上,“凭什么啊!”
突然吼出来的声音让正要出去的穆尔脚下一个趔趄。
稳住身体回头看向那男人,长得很好看,但依旧让人生气。
“什么凭什么?”他气极反笑,“国师府有国师府的规矩,她一个学生,既然要为前程,就该遵守规矩,无规矩不成方圆,难不成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要是所有人都效仿,不要翻天!”
“她坏了什么规矩?”澜予叉腰,冷声问道。
豸豸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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