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援助资金,盖世太保的真实属性,抑或是俄国学生想在《莫斯科日报》搞个大新闻的事件……
亚瑟走到窗前,瞥了一眼自己的身影倒映在玻璃窗上,那个疲惫、未加修饰的脸上,眼神中带着一种陌生感。
他不禁苦笑了起来,心里默默想道:“还真像个彻头彻尾的外乡人。”
他走回床边,翻了翻枕头底下的信件与文件,想找点什么来让自己集中精力。
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张沾着火漆的信纸上,信封上写着“哥廷根大学”的字样——那是他上任哥廷根大学国家特别代表的委任书。
微微发热的脑袋仿佛被泼了盆凉水,亚瑟轻声叹了口气,这一切的轻狂与娱乐似乎在他的生活中没有真正的地位,他依旧需要站稳脚跟,继续着那份冷酷且充满压力的工作。
他深吸了一口气,捏着信纸坐下来,闭上眼睛让自己平静一会儿。
然而,很快,他的余光又瞥见了床头柜上好像除了他的帽子以外还摆着许多不属于他的物件。
首先引起他注意的是一把做工粗糙的小刀,刀身短小而结实,约莫十到十二公分长,橡木制成的刀柄经过长年使用,表面磨得光滑,触感温润。
亚瑟拿起小刀端详了两下,发现刀身上还刻着原主人的名字——朱塞佩·加里波第。
而在小刀旁边,还留有一张简短的字条,上面用意大利语写着这位乐天派革命者对朋友的朴素祝福——每一寸钢铁都为自由而战,勇士的心永不屈服,愿你在未来的路上同样勇敢。
亚瑟捏着这张字条哑然失笑道:“朱塞佩……看在这把小刀是你送的份上,下次我就不拿它来捅你了。”
而在小刀旁边,还摆着一份沾了酒渍的书信,书信上的署名是舒宾斯基。
但是打开信笺,上面密密麻麻的西里尔字母却令亚瑟直皱眉头。
他虽然已经在很用心的学习俄语了,但是在宿醉之后突然给他来上这么一封信,对于亚瑟而言无异于读天书。
“即便不用英语,他至少也应该用法语或者德语吧……”亚瑟轻声嘟哝了两句,将那封信收到了床底的小箱子里。
但还不等他把箱子锁上,便听见有人推开了卧室的门。
菲欧娜的声音在房间另一头响起:“这么早就起了?我还以为你会睡到下午。”
亚瑟将小箱子推到床底下,还未等站起身来,便又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只得坐在床上缓了缓:“或许这确实是个好主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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