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等都退出寝殿,同时道:“那你可是觉得,我会因此挟私泄愤,将她们剥夺逐出,或是逞以私欲,乃至强令为主殉节?”
“所以,你才要以退为进的舍下现有一切,替她们换取一个相对优待的条件么?”言辞紧逼的江畋,看着依靠在立柱上,已退无可退、形容颤白的沈氏,弛一声道:“你也太过小看世人了,难道我就只有这点格局?”
下一刻,脸色惨淡、发白的沈氏,突然就嘤咛了一声;脸色重新变得潮红颜色。因为,在她视野所不及的身后盲区内,微微鼓起掀开的素华月白曳裙下;悄然复现出了一双,游曳直上的掌印,颤颤巍巍的弹动起来。
紧接着,江畋才若无其事的扭头,对着留在帷幕和屏风背后,那些窈窕身影说道:“都给我字字句句听好了,只要愿立誓忠贞君上、永保洁身自好,在公室别苑、外馆和庄园中,自然就有尔等供养余年的容身处。”
“若是其中还有自觉才学过人,或是他人所不及专长的;也可以事后主动自荐于内府,酌情授与女官职衔,协从于容华夫人的麾下,打理内府家计,或是承当一些庶务杂事;亦可比同内品,获得相应俸料、月供。”
紧接着,江畋又对着帷幕背后靠着墙角,正死死抱着孩子,努力确保不发出杂音的个别身影道:“既然自认是公室的血脉,就不当继续流落在外,任人质疑和指嘀!稍后就留在富庭宫中,交由夫人统一教养好了。”
随后在殿内响起的一片谢恩,或是连声叩拜的嘈杂喧闹中;江畋看都不看一眼,已然面红耳赤而无力发生,依靠在立柱上几乎站立不稳的沈氏;径直踏出了这处被屏退左右的寝殿。将她留给了那些心思各异的女人。
江畋重新沿着来路,回到了宴会的附近。然而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宴会大殿内的气氛,看起来依旧热烈而酣畅。既没有不长眼的人乘机跳出来,让江畋留下的布置当场打脸;也没有可乘势立威、杀鸡儆猴的机会。
就算有个别醉酒上头失态,或是忍不住胡言乱语起来的人等,也很快被其他人的默契和合力之下;被湮没在一切歌功颂德和溢美之词中。仿佛大家都是上下一心,很时自然而然接受了,已持续有年的世子主政之现状。
这种状态,也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江畋进入东海公室的宗庙当中。然而,在这座五间三层的宗庙大殿中;除了金字塔一般,自上而下林立的神主排位,和通明如昼的巨大灯柱之外,还有另外一下令他匪夷所思的玩意。
那是一片宛如花瓣的海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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