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的继承人,让父妾侍婢们伤心过度或郁郁而亡。
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陪葬山陵;或者被迫留下“遗言”,自愿葬入棺椁之侧。还有一些特别恶德昭彰,或是悖逆人伦天良的蕃嗣;则会迫不及待的提前侵占,其中尚且年轻貌美、姿色犹存之辈,行那烝庶聚廛事。
而在此期间,也曾发生过许多惨绝人寰,或是亲伦破灭、恩怨仇杀的不忍言之事;乃至由此造成家门的内乱,藩邸的分裂;乃至是严重的血脉问题和继承危机。前前代通海公身后的夷州诸子争位之乱,就似与之相关。
虽然,在朝廷扶持下,随着当代通海公的回归,最终将一切拨乱反正,重归太平。但是那些不幸被迫卷入诸子争位,诸如宫眷、臣家之女,在动乱中遭遇的惨祸;却才过去不过二三十年;尚在许多老人的记忆犹新中。
因此,能按照国朝的惯例,被打发到相关的庵堂、女观,在诸事清净、空乏单调中了却余生;已然是不错的结局了。若能因此留在公室所属的别苑、离宫,或是庄园中,低调淡泊的供养天年,更是难得的福气和幸事。
因此,籍着这回进宫,与弥留之刻的通海公,见上最后一面的机会;她们大多数人,也各自求请于,如今正当得势的容华夫人;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准信和说辞,或是面见深入简出的少君,哀求得最后一点恩典的可能。
“既然如此,却不知夫人,又是如何看待此事的。”江畋听完了她的陈情和叙述:“毕竟,我长期闭关修练养生,真正主持内府的日常事务,还是仰赖您良多的。可否有什么合适的建议,或是想法,但说无妨好了。”
“臣妾正有一事,想要请少君成全。”听到这话,沈氏反而起身正色道:“臣妾已然执掌内府家计多年,不但内外物议纷纷,还不免愈发疲惫、倦怠难当;于公于私都该放下了。少君既已成婚有年,也该另择他任。”
“更何况苍儿、翠儿,都承蒙少君恩宠,侍奉侧近;臣妾的最后一点心愿既了,亦是别无所求了。唯请前往府东的山中别苑,安闲平淡度日即可。”下一刻,她就见江畋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你这是在挤兑我么?”
“不敢!”沈氏却是有些慌乱和心悸,亦是不敢与之对视垂首道:“只是妾身,自觉年长衰微,已然不足以担待内府的要任……”然而江畋却打断她道:“那夫人可在介怀,我出关却未即刻前来拜见,或是探视于你么?”
“少君误会了……臣妾绝无怀怨之念。”沈氏不由连忙辩说道:江畋却冷笑着抬手,让其他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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