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所未闻。当然,一想到此,他不免又黯然神伤起来。因此想着不提也罢。
童乐一穿上麦草垛男孩的鞋子后,就几乎再也不敢说什么‘哪里哪里冷’之类的鬼话了,更不敢客套地问询麦草垛男孩‘冷不冷’的话,对于‘冷’的字眼闭口不提。当然,他担怕麦草垛男孩莫名跟他讨回。
童乐脚上一有鞋后明显走得也更神气、更快了。他照例伸手将书包往自己屁股上挪一挪,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接着凭空冒出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他说,“几点了?”
“我哪知道?”麦草垛男孩道。
“估计都夜深人静了。”未羊脱口而出。
“老天爷啊!”童乐语气夸张着说,“那我不就是逃了一整天课啦!老天爷啊!啊......”
“恐怕没你说得那么严重吧!这里只是黑,并不代表天黑!”麦草垛男孩道。
“对对,”童乐附和道,“垛垛说得有道理。那么,现在会不会是下午?或是中午,不过,最好中午放学,我想等我出去后,回家好好困一觉,下午还可以继续上课。因为下午有两节体育课,我可没忘!垛垛,新来的那个体育老师实在太逗了,他从不打人,不骂人,集合几分钟不到就允许我们解散,然后——然后不用说就是自由活动;我班上大多学生都喜欢他这类风格的;当然,我也满喜欢。”
“照你那么说,我还必须喜欢咯?”麦草垛男孩道。
“你喜欢玩丢沙包游戏么?”
“当然喜欢!”
正在此时,未羊煞有介事地说,“嗨!童乐,垛垛,不如我们停下来歇会儿吧,脚都快断了......”
“废话少说!快跟上来吧。”童乐道。
“不如像未羊说的,我们歇会儿再走吧。”麦草垛男孩道。
说着,俩人便蹲下来歇息。未羊疾步跟了上来,但他却并未蹲下来歇息,只稍稍站了俄顷有余,突然闻到那股怪味徐徐而来,便稀奇着撅起鼻子开始追根溯源地闻起来。此时此刻,周遭的空气十分阴静,唯有平素里断难听到的呼吸声窸窸窣窣不止;但未羊浑然不知究竟是他俩其一,还是另有其人。他能清晰耳闻到这气息时而均匀,时而急促。
未羊鼻子准确地告知自己,这股怪味正是从他俩身后不远处飘传而来;待气味稍稍淡了后,他便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仿佛母亲衣柜里受了潮的旧衣服味,俨然一股霉变的布料味。
未羊下意识往味道更浓的方向摸黑踱去;与此同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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