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城池被攻破,如若拿起兵器拼命反抗,还能抵抗一阵子,甚至杀死一部分入侵者。可是一旦放下兵器投降,那就是被全部血洗的结局。
他的全身经脉就像放下兵器的士兵,而李徽容虽然算不上是绝顶武道高手,却也是深藏不露的二品高手。
当初在困魔洞,李徽容也不曾展示出真正实力来,刚才确被谢傅气着了,那一剑是全力一剑。
只能说谢傅托大了,消停是消停了,可经脉老遭罪了。
当然拥有神脉与生脉,不至于就这么玩完,此时没有生命气息,只不过是生脉的自我保护,就像自然界的一些动物在身体极端恶劣的一种表现。
李徽容就这样一直僵坐着,夜晚似母亲去世那一夜一样漫长,似永远看不到天亮的尽头。
手指尖突然感受到温度,有什么东西在沾碰着她的指尖,就像小时候有一次蝴蝶降落在她的指尖上。
李徽容抬起眼皮瞥去,看到谢傅嘴唇的微动,惊喜过望,忙把拈在谢傅嘴唇的丹丸拍服入谢傅口中。
正忐忑这丹丸能不能就他性命,就看见谢傅骤得睁开眼睛,睁的大大的,如同看见鬼一般。
紧接着开口说话:“好热啊,跟煮在水里一样。”
李徽容连忙关切:“哪里热了?”
“哪里都热。”
此时谢傅感觉全身血液沸腾,洪流暴发一般,不单五脏六腑,骨肉皮毛都要爆炸了一样,人竟蹦站起来,像个猴子一样在房间里跳窜,嘴里嚷嚷爆粗:“卧曹!卧曹……”
这一幕都把李徽容给看傻了,这丹丸真的有这么神奇吗?刚才好死翘翘,眨眼的功夫就跟猴一样。
被煮在水里是什么感觉,那是比如坐针毡还要难受一百倍,蹦跳着还不忘朝李徽容狠狠瞪去:“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这种感觉可比月阴死篆好不多了,月阴死篆是痛苦的痛晕过去,这玩意不死,就是一直折磨你,在身体里面爆发,挠也没法去挠。
李徽容一脸委屈冤枉:“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难受死了,你还不如一剑杀了我。”
李徽容也不知道是恼了还是急辨,厉声喝道:“我没有!”
谢傅此刻根本没有空理她,已经倒在地上打转,似死不瞑目一般,嘴上痛苦嚷嚷:“你好歹毒啊,好歹毒啊。”
“我……”
李徽容难以解释,干脆上前抱住谢傅。
李徽容主动投怀送抱,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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