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干什么?”
“来揭人家的裙摆,粗鲁地,狠狠地,不必怜惜的欺负。”
李徽容见他收着个腰,撬起个股,裙摆轻漾,一下子就懂了,只感胸口沉闷,差点就要作呕,衣摆一荡,人猛然站起:“好啊!”
几个疾步就去取墙壁的剑,铮的一声,一剑就朝谢傅那丑股狠狠刺去。
敢在李徽容面前这么玩,那就是有十足的把握,谢傅一个翻身就躲过这一剑,背贴桌面,面向李徽容,笑道:“李公子,我可不是要这冷冰冰的剑,是要你身上热乎乎的剑。”
李徽容脸色一冷:“见货!这就给你!”
嘴上虽如是说着,手中银锋却不留情,谢傅却不躲避,竟闭上眼睛,如同甘愿受死。
李徽容心头骤地一揪一荡,剑已刺出,要收回已是不及。
叮的一声,剑尖却被谢傅一口白牙咬住,见此场景,李徽容心头涌起一股庆幸的喜悦感。
谢傅双腿顺势勾住李徽容的腰背,两人腰贴在一起的瞬间,李徽容感觉小腹如同被狠狠甩了一鞭。
谢傅笑道:“李公子,原来你喜欢从正面来啊。”
李徽容脸色一窘,随着谢傅双腿发力,人就如风中扬柳狂放摇摆。
看上去好像她是在对桌上人百般践踏,实际上身体的反应感觉告诉她,被造弄的人是她。只有剑入鞘,没有鞘入剑,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李公子,你好生厉害,我快授不了。”当一个人不在意爱惜自己的形象,那可真的无法无天了。
这话明明是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好像是自己在求饶一般,李徽容好是生气,她的涵养修炼至今,早已到了喜怒不形于色在眨眼间杀人,能让人生气至此,脸容紧绷,眼神透出杀意,还是头一回。
身体晃荡中,发现剑还在自己手中,发力朝谢傅喉心刺去,谢傅本能侧头躲开,剑刺在桌子上,桌子裂成碎片,两人一并摔倒在地上。
谢傅惊讶:“你来真的!”刚才那一剑,李徽容可是动了真气。
李徽容俏容紧绷,回应的他的又是一剑,唰一声,虽刺了个空,剑气却在墙壁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
“喂喂喂,跟你开玩笑的。”
谢傅一边躲着一边解释,他只是一时玩心大起,这些年也养成随性习惯。
李徽容却没有跟他在开玩笑,每一剑都透着真劲,欲要杀他而后快,此刻完全没有平时的淡然。
“李公子,我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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