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姣哽咽着讲完事情的经过。
那晚,她正要入睡,却听得院中有人低呼,顿时没了睡意。
她唤婢女,想问问出了什么事,可迟迟不见人应声,于是穿了鞋子走到门口,谁想刚拉开门,后颈一痛,昏了过去。
等再醒来,身后的屋子已燃起了火,院里还躺着不少死尸,惊惧之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呼救声还没喊出口,有人捂住她的嘴,拽着她往后院跑,是一个内院的粗使丫头。
大火就这么烧了一夜,待天快亮,才扑灭。
她找不到王庭樾,心下焦急,便趁乱混在围观的人群里,也是在那时,从官差口中听到王庭樾的死讯。
顾念着腹中孩子,她只能忍耻苟活,同时,也想搞清究竟是谁下此狠手。
她与婢女两个在平塘东躲西藏,直到有一天,陆氏的人找上她,还送他们回晋邺。
从那以后,她便一直住在晋邺城一处不起眼的小院里,七个月后,生下了念儿。
……
“夫人相信她说的?”
青竹回望一眼身后的小院,隐隐担忧。
梁婠侧过脸笑了:“她说什么,与我们要做什么,有关系么?”
青竹若有所悟。
*
离平芜城二十里的地方,有一个不算大的镇子。
马车在一扇褪了色的朱红大门前停下。
院落不大,因位于镇子边缘,鲜见路人,很是僻静,又听说曾闹出过人命,故而一直空置着。
听到门外的马嘶人声,穿着粗布短打的小厮,急忙打开门,迎出去,就见几个人正从马车上往下来搬一只大木箱。
他回身向门内的另一个人示意,那人点点头,小跑着往屋子去。
“主子。”
他隔着门扇禀报。
闻言,屋内响起不大的一声。
“瑞珠。”
有侍女从门内探出身,抬眼一瞧,几个人已抬着大木箱进了院子。
侍女让开路,几人将大木箱搁在屋内的空地上。
坐着的人蹙眉瞧着木箱不说话。
“太妃。”梁姣上前一拜,发颤的嗓音难掩焦急:“念儿他——”
陆晚迎冷瞥了她一眼,梁姣当即红着眼睛闭上嘴。
陆晚迎站起身,死死盯着木箱:“打开。”
瑞珠上前。
沉重的木盖子打开,乍看是一箱子的绫罗绸缎,细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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