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的诗了。
秦婉赌气道:“那究竟怎么办?总不能让我就这么吞下这口气,我没了颜面,秦家和你都没颜面。”
秦鸢拍了拍手掌,奇道:“你这是赖上我了?你不是素来瞧不上我的么?”
秦婉木着脸:“反正我过不好,娘一定会求你帮忙给我撑腰,不如我省了这一层,直接求你好了。”
看着秦婉,秦鸢有些好笑。
前世,她的确常为秦婉去侯府斡旋。
那也是林子奇升到副相之后的事了。
可惜,她最后一次答应崔氏要去侯府安抚秦婉,因着节下相府事务繁杂,拖了几日,秦婉就病逝了。
说起来秦婉前世也曾给过她不少资助和方便,只是口气尖酸,姿态欺人,口口声声说她走了狗屎运,竟捡着了林子奇。
那时她倒不知,秦婉暗暗对林子奇动了心思。
今生秦婉得偿所愿,却又成了这样。
可她又不是个泥弥勒,能由着秦婉想怎么捏就怎么捏。
秦鸢道:“那是自然,同为秦家女,我自然要帮你,只是你自个要拎得清,不然我何苦来搅你这趟浑水。”
秦婉低头想了想,端正身姿,就坐在床上拜了拜,郑重道:“还请大姐姐教我。”
就连翠茗都吃了一惊。
没想到骄纵的二小姐竟也学会了能屈能伸。
可见事教人总是容易些。
秦鸢喝了口茶,缓缓道:“你且说说这几个月在林家过的什么日子?想要怎么着?我才好帮你。”
秦婉此时已完全放下面皮,便不管不顾地都往外抖。
红叶和翠茗二人听得连连吸气。
这林家真是什么都做得出。
秦婉说到最后,还道:“你说我气不气?当初我嫁过来的时候,娘就说我心眼子太少了,他娘难缠,我还只觉得他娘是个寡妇,带着儿子中了举属实不易,只是性子绵软,爱哭了些。谁料到竟然是个老虔婆。”
秦鸢点点头,问:“母亲说了些什么?”
秦婉又接着说,说得嘴巴都干了,小丫鬟赶忙递上茶水,秦婉一饮而尽,又道:“我绝不能再受这窝囊气了,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呢。若是孩子长大,林子奇的后宅一窝子女人再下一窝子崽子,我贴这么多嫁妆拉拔他,我图什么呢?”
秦鸢点头道:“这个容易。”
秦婉顿了顿,问:“真的?”
秦鸢轻笑着揶揄:“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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