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崔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好女婿早和其表妹私定终身,为了高攀祭酒府就毁了婚约,如今还没考上进士选上官呢,就要重拾旧爱了。
真是河都没过,就明目张胆要拆桥!
这都是她的好女儿惯的。
崔氏目露寒光,冷笑道:“好女婿,此事闹成这样已掰扯不清了,秦家与崔家都是大族,岂有让此事含混过去,使百年清誉被玷污之理?我养的女儿绝作不出因妒生恨之事,即便是家里的下人也多有管束,她信口一说,我们秦家和崔家的名声都被毁了,这样的女人我饶得过她,她又可曾放过了秦家与崔家的名声?即便是我们祭酒府答应了,也要看定北侯府答应不答应。”
林子奇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秦鸢想了想,道:“母亲,容我先去看看妹妹,若是痛的厉害,还是先保胎要紧。物证人证都让他们看住了,若要见官也不过是咱们一句话的事。”
俞娘子忍不住瑟缩出声:“夫人,何至于就见官了?”
秦鸢冷笑一声,轻移莲步,就要绕过她去入屋见秦婉。
被吓住了的俞娘子哀叫着扑向秦鸢的小腿。
“求侯夫人饶了小女这条贱命。”
话音未落,便被顾十八迅疾踢开。
红叶尖声叫道:“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体统,我们夫人身边岂能容你随便撒野?若是夫人受了惊吓,敢问你有几条命来赔?”
俞娘子蜷缩在地,眼睁睁看着秦鸢那双绣着五彩纹饰,上缀龙眼大东珠的绣鞋轻盈地走过。
好像她在这个富贵的女人眼里,就像是脚下一只蚂蚁似的。
见秦鸢走了,林母这才敢凑上来,陪着崔氏说好话。
林子奇心疼俞娘子,但又不敢惹崔氏不悦,只能垂下眼帘,强自忍耐。
秦婉虽躺在屋内,耳朵却一直伸着关注外面的动静。
见俞娘子吃瘪,别提多高兴了。
“定要把这个贱人撵走,我才能出了这口气。”
小丫鬟隔着门报信:“夫人,侯夫人要进来看您。”
秦婉犹豫了半晌,方道:“请她进来说话。”
不一会儿,秦鸢仪态万千地带着几个丫鬟走了进来,秦婉让小丫头扶自个起来,又在身后放了个仰枕,这才故作虚弱地道:“姐姐来了,恕我不能起身迎接。”
秦鸢看了她一眼,便坐在了床边的绣墩上。
“妹妹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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