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我爸?”
江秀瑜愣住,往病房里探了一眼。
床上的人不知有没有醒,她也没进去看,转过头来看着何欢:“你爸跟我早就没有关系,我拿出这笔钱是不想你吃苦。反正我看他也捱不了多久了,就当是我一点心意吧。”
何欢听完,又是冷笑一声,幸亏她没有把父亲为什么会被烧伤的原因说出来,因为眼前的女人不配,不值。
她将那个信封推到江秀瑜怀里。
“那就谢谢了,我觉得我爸也不想花你的钱,所以拿回去吧,沈太太…”
她将“沈太太”三个字咬得特别重。
江秀瑜脸色沉下来,似乎有气要发作,何欢清淡地瞄了她一眼:“走吧,不送你了。”
方秦中午的时候得到青衣巷钉子户夜间起火的消息,喜滋滋地去找周沉。
“周先生,这也算好消息,之前这住户死活不肯在合约上签字,承诺加10%的拆迁款也不肯签字,就是死磕着不搬,现在倒好,一夜之间房子都烧光了,人进了医院,据说伤势很严重……”
周沉没料到有这么巧的事。
之前他对这间住户也略有耳闻,算是青衣巷项目中最难对付的钉子户,为了他一家,拆迁工程硬生生地被耽搁了好多天,可一夜功夫房子烧光了,他却还没有在合约上签字,这么算来一点拆迁赔偿金都拿不到。
周沉随手翻了翻手里的资料,目光冷清。
“我听说那间住户家里经济情况不好?”
“嗯,是挺不好,青衣巷的低保户,十多年前出车祸把腿轧断了,这些年也一直没有正经工作,又患有尿毒症,老婆带着孩子早就改嫁了,留他一个人住那老屋子里。”
“那这种情况为什么他还不肯在合约上签字?”签了字就能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赔偿金,换个更好的房子不好吗。
“这点大家都很奇怪,村里干部和拆迁办的人去做过他很多次工作,可他一口咬定不愿拆,给他多少钱都不愿拆,也是个怪人。”方秦解释。
周沉从资料夹上翻出青衣巷所有房产业主的名单,看了一眼,其中一个人名上用黑色水笔画了一个圈。
“住户姓何?”
“对,姓何,也是青衣巷的老居民了,应该是他父亲那一代就一直住在那里。”
“那起火原因查出来了吗?”
“查出来了,应该是他不小心把蜡烛弄倒,刚好旁边都是烧酒瓶子,结果火碰到酒精就一下子烧得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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