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
“可是他也没给啊。”
不,给了,区区十万,这对沈家而言或许只是一套衣服的钱。
江秀瑜被何欢这么一反驳,有些招架不住。
这女儿是她生的,偏性子硬如铁,一点不如自己来得柔软。
“欢欢,有些话妈知道你不乐意听,但还是得说,刚才我和你沈伯父去问了医生,医生都说你爸这种情况抢治的意义不大,先不说他伤得这么严重,他原本还带了一身病,这么一折腾,或许熬不到过年,你这钱扔进去又有什么意义?”
何欢抬头一笑。
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江秀瑜被她笑得心里发虚。
“你这孩子,笑什么?”
“笑你啊,刚才还说一日夫妻百日恩,现在就巴不得他死。”
“你……”江秀瑜被刺得哑口无言,心里又觉得委屈,“你也别总是不知趣,妈这都是为你好,你自己想想这些年你爸游手好闲把你拖累成什么样儿了?要没他你能过得这么苦?”
“不,要没他我这些年会过得更苦!”何欢不加考虑地回答,“所以无论花多少代价我都不会放弃,你走吧,就当我早晨没给你打过那个电话。”
何欢下“逐客令”。
江秀瑜愣了一会儿,好像她此行还有其他目的。
“好好好,你要救就救吧,但那么多钱你去哪里弄?沈伯父让我提醒你别去找阿澈,找他也没用,他这几天在外地出差,已经焦头烂额了,就为了你和他私奔的事公司平白无故损失了一个多亿,阿澈最近到处在陪银行的人吃饭,希望可以多贷一些款。”
这些话倒是实话。
沈氏股价大跌,银行追缴贷款和利息,邺城本市的几家银行都不再愿意继续与沈氏合作,沈澈只能去省里,希望可以再贷点款子回来缓解一下压力,但希望很渺茫。
这些事只有沈家人知道,或许池家人也知道,但沈澈从未跟何欢提过一句。
自从订婚宴之后他们便没有再联系。
“沈太太,这点你放心,就算我走投无路也不会再去找我哥…”何欢一手插在大衣的兜里,将那张沈岳林给的支票捏紧。
江秀瑜舒一口气,又从包里掏出来一个信封。
“这里面有五万现金,我私房钱里也就能拿出这么点了,虽然知道杯水车薪,你先拿去救救急吧。”
何欢看着那个鼓鼓囊囊的信封,突然问:“这钱你是给我,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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