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
司玉安展现他无匹的杀力,已经连斩两次衍道,但也仍未终结此战。
在神话时代不成神的人,神道力量当然不会是他最强的手段。
这时,阮泅、吴病已、陈朴,都转向。
吴病已的法无二门锁链,更是牢牢缠锁着赤州鼎,不断攀爬,此刻缚鼎如茧——正是为了让孟天海觉得还可以表演一阵,为了逼出赤州、囚住赤州,最开始才只是他强硬出手。
这是一个逼看底牌,而后逐一压制、抽丝剥茧的过程。
可以说到现在为止,孟天海的每一步,都在算中。
具现法家威严的锁链,缠锢了洞天宝具。‘官长青’、‘彭崇简’接连被击败,恶梵天山脉的神话,也被斩破。
几位大宗师,同时看着血河——血河宗诸多道术的发源地,人族治水精神的代表,五万年来,被视作阻隔祸水第一道防线的滔滔血河!
一个高约九尺,威武雄壮的男人,穿一领血袍,正从这血河中走出来。
他是如此昂藏的汉子,大踏步分开血河,如君王巡行他的领地。
面容方阔,深瞳如电。
恰是孟天海已经五万年不显现的真容。
这一刻对应了历史,真正找回了失落在时光长河里的那个人。
唤回真名,显露真容,召应真身!
此刻的他,才是真正的他。现在的他,才要展现真正的力量。
在显化‘彭崇简’之身的时候,孟天海就一直往这边冲,想要冲过玉带河。他的目的却从来不是通行红尘之门,回到现世——而是血河!
司玉安一剑斩开恶梵天山脉,剑碎‘彭崇简’,他却也已经,无声无息地回到了血河中。
这滔滔血河,在传言之中,乃是姓名失传的血河宗祖师,当年以一身精血所化。因为这条血河,才有了这血河宗。五万四千年来,一代代血河宗修士以鲜血浇灌,一代代人族战士以生命守护,血河才膨胀成今日之规模。
它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它的意义不必多说。
单只说此刻。
孟天海走出血河,一身恐怖气势,不曾衰减,反而拔升。已在绝巅,还能更加磅礴。而滔滔血河,皆随他涌波!
绝巅可以说是超凡之路的尽头,是一种现世至高的层次。
此山已是世间最高,已经“与天齐”。
能够走到这个层次的,不拘种族,绝无弱者。都是亿万人中出一个的绝世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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