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连心都给他了么?”离与黯然,脸上是受伤的神色,声音低沉,如若猛兽压抑的低吼:“他的玄玉,你都能驾驭。”
“你的湛泸,我也可以驾驭,”芷兮顺着他的逻辑,为自己辩解。
“那不一样。我将你的气息锁在了湛泸里,所以它认你。可是,未若的玄玉,只有此次心意相通,才可以。”离与之所以感到受伤,是因为他不管多么努力,她的心,一直都游离在他的版图之外,他摸不透、得不到:
“我守了你千年,论起贴身照顾、竹马青梅、一往情深,我哪一样不如他?可是你,与他相识,不过区区几载光阴,谋面不过数次,你便与他暗通款曲、情真意切,毫无保留地连人带心,都给了他,这个甚至曾经想杀你的半个陌生人。”
“我哪里连人带心都给了他,少典帝说话,一言九鼎,能不能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好歹名义上,你还封了我一个妃位,你就算不在乎名节,我还在乎。”芷兮感到很委屈,离与的话,让他感到自己受了侮辱。
“你也还记得名义上你是我的妻子么?我封的不是你口中轻描淡写的众妃中的一个,我封的是正妃,是我离与,有生之年,唯一的妻子。风离与,一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现在没有佳丽三千,以后也绝不会有。可是墨芷兮你呢?”离与向她表白着自己的心意,在陋巷平院,四面没有高墙,天地可为鉴。
他的瞳孔里,有她的影子,积着厚重的深情,也写着因情深而更深的妒恨的火焰,他看着她,双手各把着两扇门的一边,唯恐他进入似的,便更是狐疑,甚至怒火中烧,他,不顾她阻挡,用力推开了通往她屋内的木门。芷兮被他粗鲁却用了巧力地拂到一边,并未伤她。
他大踏步迈入,只一两步便到了局促的外室的正中,又猛然撩起竹帘,闯入了内室。
屋内简陋、逼仄:外室一桌、一椅,内室一个单人木床,床上是她收拾到半拢的包袱。
“你到底要做什么?”芷兮阻止不了他破门而入,在身后跟着他,看他的举止,才明白过一两分,恼怒道:“你难不成还以为,我屋内藏了什么人么?捉奸在床?你是这样想的么?”
离与并未在她屋内看到未若的身影,知道误会了她,被她这一问,问的心虚,转过身来,正碰到她咄咄逼人、因他突然停下而差点碰撞到他脊背的脸,他的嘴唇,便离她的如玉般的容颜,近在咫尺了,他一时怔在那里,只要看她一眼,便会被她征服一般,说不出话来,却想吻她。
“怎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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