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离与忍不住嗞地吸了口凉气,给自己镇痛。
“知道地榆还有个别名么?就叫‘酸赭’。”芷兮看他终于也欷歔知道疼了,竟带着些小鬼心思得意地揶揄他:“我看果真是药到病除,用到了正主身上。”
她方结好了布结,离与顺势,便将她,揽到了怀里,嘴覆到她的唇上,贪婪而不问她愿不愿意地,吮吸着她唇间清新的草木气息。免不得芷兮又推拒他,却被他愈发紧地抱住,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畔私语:“芷兮,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我想将你,揉进我的骨髓里,让你再也跑不掉,再也不能说离开便离开我。”
“离与,你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芷兮使劲力气,将他推开,幸亏他有伤,她那点气力才能暂且拗过了他,“我都不认识你了,你从前不这样的。”从前的他,从不说这些露骨的情话,什么都藏在心里。
“我怎样了?”离与看她躲得那般远,便知她又在怪他唐突了,可是他连个替换的衣服都没有,便依旧将血衣,披在身上,一边束带,一边等着她答话:“我来看你,是错,我吻一下你,是错,我要留住我的媳妇,也是错。那你深更半夜,收拾行李,去与别的男人私会,便有道理了么?”
“他中毒很深。我不是去与他私会。”芷兮从未思路这般清晰:“我的确三更半夜收拾了行囊,但是,现在收拾,便是现在去么?我是准备明日一早去的。”
“什么毒,非要你这个半路成妖、又半路从医的,去救?”离与的醋意,越被她解释,越浓重:“借口,都是借口,你就是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你甚至,不顾廉耻,要去与他双宿双飞吧 ?!”
“啪” 芷兮一个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我和他,清清白白,从未逾矩,有滇儿和子规为证。现在看来,我便不该找借口回来收拾什么行礼,包裹都被你扯碎了,还收拾什么?”
可是,他是少典君啊,高高在上的六界的至尊。待她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居然打了他,又害怕地,连忙跪下去,身体瑟瑟发抖:“少典帝恕罪,民女,民女不是有意的。”
可是比起方才的耳光,她现在在他面前的发抖,才更让他心痛:“我对你是何心意,你真的不懂么?我付出了我所有的心,就只是让你怕我么?在你心中,我便是这样的暴戾,永远没有他温存,没有他会装得可怜无助。你不要忘了,他曾经可是杀人连眼都不眨一下的冥府少主,现在,你居然对我说,没有你,他会活不下去。”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滇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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