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脉象,他方才说,他似乎中了彼岸花情毒。”
滇儿按脉症,又掀帘看看他的面色,也算勉强全了‘望闻问切’,之后,得出的结论,和子规之前所说无异,却是毒入腠理,根治已不可能,只能靠药,来缓解吊命了。
“求滇儿姑娘,务必青囊相助。冥医,连带其余五界的最高名的医者,冥王都请了一个遍儿了,都说药石罔效了。若非您是女子,或许早该请您来了,现在就指望您了。还望滇儿姑娘,务必想个法子。”冥使,苦苦哀求。
少不得滇儿斟酌再三,就地开出一剂虎狼猛方,由子规唱方:
“半枝莲、蛇舌草各二两;北茵陈、川朴各三钱;金线莲两钱;槟榔、风杞、白术、大黄、淮七各一钱”
随行来的五个采药女从随身的药箱,取出药材来,各自分工,用戥子按剂称重,十二浣纱女用杵臼在研钵内将其研磨成末,交由冥府上的女侍们,拿去煎药,煎完却只能由芷兮端进去,未若才肯吃。
观摩二日,滇儿教芷兮观未若症状,回头转报于她,又添了黄芪三十克、甘草六克,以补未若体虚之症。三日下来,未若的病症见缓,面色也不似先前苍白虚弱了。
滇儿便领人回去,芷兮揣着玄玉,一行人,安然回到青囊。
戌正三刻,滇儿等采药女和十二浣纱女,方各回院落,铺好床铺,便听院内传报:
“少典君驾到-----”
青囊院里的,又都忙匆匆,出来迎驾,但听少典训斥那传报的:“都说了不用通传。”
“你说不用通传,他们也不敢不传啊,我们这穷乡僻壤,突然大驾光临一个六界至尊之主,他便是十个胆子,也不敢怠慢着,”滇儿先施礼,后来得令起身后,才如此打趣起离与来。
“我就是来看看芷兮,”离与老实地答。
“少典君率六界,刚平定了那些残暴的羌胡,回来连青丘都没回,便直接奔青囊了,”离与的侍中,说道:“君上受了重伤,滇儿可给包扎处理一下。”
“无妨,”离与挥手:“在军营里,不是都有军医,处理过了嘛,比不得滇儿差。”
“绷带上还渗血呢,还逞强,”滇儿凑过来,看他的伤口,隔着盔甲,都能看出伤势很重,讶异道:“何方神圣,能伤你成这样?”
“北地的羌胡,残忍无度,将越过河界的流民,皆用铁环贯穿他们的锁骨,锁住他们的下巴,然后让他们像狗一样在猪槽里面吃食,以充作他们的奴隶!”侍中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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