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是么?以前的芷兮,可能会,但是现在的芷兮的,不会了。”
“不!什么时候你都不会!现在不会,以前也不会。”离与感到心被撕裂的痛:“你的心里,根本就没有我风离与的位置!”
是这样么?细细数来,这场绵延千年的爱恋,似乎,从始至终,都只有离与一个人在坚持,在追赶,而她,从来都没有向他表露过一次她的心迹,从未说过一声:我喜欢你,或者哪怕类似的话。她命苦,他怜她,可是她除了被动的接受,并一次一次伤害了他,似乎,并未曾用心去想过,他是否也需要她的一丝怜爱。
可是,奇怪的是,芷兮的心,也有撕心裂肺的疼,那疼却又遏止着她,向他靠近。她如同被施了魔咒,只能无欲无求,所谓心动,爱恋的美好,她都无福消受。若非倚仗一副红颜,哪个男人,又愿意来靠近她呢?
“不好了!北方狄族来犯!”
“少典君,东方蚩尤部,地震了,地面突然裂开丈余罅隙,深达千丈,百家房舍,直接被埋入了地下,百姓被山上滚石砸死砸伤者,无数。”
噩耗,一个接着一个,从青丘报信官口中,向离与扑来。
离与飞身离开,芷兮跟上来,也想去看看灾情,可是,离与知她妖术尽废,各部实情他又还未确认明晰,生怕她会遇险,故,伸手向后甩出一道结界,画地为牢,将她止步在了那里面。
芷兮拍着结界,气恼地跺脚:“什么都是你做主,从来都不问问,我想要的是什么,主意总是这般大,还总指责我无心,你有心,便是什么都替我规画好了,并不问我愿不愿意。”
愿不愿意的话,是芷兮小性儿,又或许是忘了,离与曾经,是无数次问过她的。只是,那时,她优柔寡断,从来都不做主,更不敢随心所欲地追随自己的本心,久而久之,离与才形成了为她作主的习惯,现在,倒又成了她指摘他的借口了,说来,离与若知道,又该心痛的吧。
过了许久,滇儿听说离与走了,芷兮又一直未回,才寻到结界处来,手一挥,将她放了出来。
“滇儿,这许多年,你的修为,这般精进了。”芷兮好不容易自由,笑着对滇儿说。
“不是我精进了,是你退步了,好不好?”滇儿嗔怪她:“离与知道我乏术,设的结界并不深厚,想着便是教我来放你的吧。他和从前一样,为你想的,总是最周到的。刚才,你和他,和好了没?”
“什么和好?”芷兮开始装傻:“本来便没好过,又何来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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