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些昔日或是月婳赵家、或是荣王赵府的眷属们,如今都跟着少典世道的返璞归元,又改溯姓回了当今的墨氏,只是,他们为何同时在此出现?’此刻,他心中布满疑惑:
‘昔日的‘桃花坞’,是如何真正建起与世隔绝的结界,又改名为‘花瘦坞’了呢?
未若生了疑,但是见芷兮一副不愿继续说下去的难为的样子,他未将这些疑惑说出口。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的面前,总是欲言又止?便是从他发觉自己已经对她动情的时候,才开始的吧。他藏下了太多,却又无非是担心和真情。
“芷兮,我想四处转转,寻个别的住处,我在这里,你看起来好像并不是很自在。你陪我一起,找找,可好么?”未若想探查四周,看看他们到底是来到了一个怎样的存在。
“恩,”芷兮低头答应了。未若踱出门槛,她跟在他的身后,轻声说:“未若,对不起,本来,这竹屋也是你建的,该搬出去的,也该是我。我,并没有赶你的意思。”原来她方才见未若沉思,还以为他在生气,故而有些小心翼翼地向他解释赔罪。
未若背着手,转过身来,冲她笑笑,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玲珑的鼻翼,又快速将手背回原处,嗔怪于她:“不是说,在我面前,要活成真正的自己么?不拘小节不是你的本色么?奥,我知道了,原来,真实的你,根本就是这样一个婆婆妈妈、谨小慎微、爱胡思乱想的、小性儿的姑娘。”
这般亲昵撩人的小动作,在未若那里做出来,也算是旷古未有过的,他却在面对芷兮时,自然而然地那样做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芷兮小声说:“可能,我就是这样的吧,有时小心得紧,有时又大大咧咧。”
“前提是,你要保证,没有人怪罪你。”未若比她自己,更了解她。她无论如何表现,都要首先确保,她没有对不起别人,别人亦没有生她的气。“芷兮,你太善良,善良到将每一根细弱的心弦,都绑在了去在乎别人的律动上。”未若背着手,倒退着、看着她走,边走边说。
然后,他心疼地驻足,扳正她甚至不敢挺直的肩骨,然后,他的眼睛追寻着、盯着她拼命闪躲的眼睛,说:“自信一些,在乎你的人,都不会去怪你。你要学会挺直脊梁,大胆一些,知道么?”
这些本是安慰的话,却教芷兮又伤感起来,终归,别人眼中的自己,还是一样的,那般怯弱的。连未若这样一个从前她并不熟悉的人,都似乎一眼便将她看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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