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在她的耳边徘徊,催促她迈开脚步,去逃离。
‘我走了,你怎么办。’她没有说出口,她却同样心疼他。她的脚步,停留在原处,没有挪动分毫,她故意放大了声音,唯恐外面的人听不到:“少典君要放走的芷兮,并不在这里,我是女登!”
离与不知道她这是欲盖弥彰,还是掩耳盗铃,他一把捂住她的嘴,怒嗔包容地责备她,仿佛,她永远是不谙世事的孩子:“你是唯恐天下人不知,我要放你走么?”只是,讽刺的是,他将她当作不谙世事的孩子来宠溺,她确是,最深谙世故的,而这,他同样知道。也正是因为她为世故所伤甚深,他才更要将她当作最单纯的孩子去爱,毫无杂质、纯净无比。到底世道,要多少轮回,才能用爱弥补所有的伤,又用伤伤害全部的爱。
“少典君,要放她走!”
“怎可再次徇私?!”
“她若逃出,我们杀了她!”
......
外面,群情激愤,所隔的,不过一道透明的墙。
芷兮嘴角露出得逞的笑,“少典君,是该有多么爱芷兮,才能一次一次原谅、放过、容忍、追随?屡屡受伤,却不长教训?”
“芷兮,你说什么?”他又猜不透她了。
“狱外看热闹的诸位,你们听着,我,女登,墨荼蘼之女,为图谋人间墨氏江山,引雨为洪、控兽伤人,致使人间瘟疫肆虐、流毒四起、猛兽横行、妖魔遍地,罪,不容诛!然而,你们少典君,思故人心切,竟致于乱认人妻,他敢乱认,我却不敢冒领!还望各位名鉴。”
四周,飞身蹿起,多少生灵,应着芷兮的召唤,来诛杀她,大喊:
“妖女罪恶滔天,人人得而诛之,看我来摘你这颗头颅?!”
“妖女,既知改个名字,也免不了死罪,何必又要改?”
“妖女,你为怪哉时,便该想到今日!”
“妖女!为祸人间”
“少典君为你所惑,我们不会。”
.......
离与还护着她,不让众灵靠近,冲着芷兮怒斥:“你何必这样!你走了,我自有办法,证你的清白!引火烧身,很有趣么?”她想为他摆脱私放她的罪过,他却怪她,与他从来不能心有灵犀,别扭得生疏得很!
“你一厢情愿地要施恩于我,问过我想不想接受么?你这样自作多情,要到什么时候?”芷兮绝情地说。
离与身上,已经挨了千疮百孔,回过头来,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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