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女,也都要从呱呱落地,便赐奴籍,世代效忠于主家,当牛做马,不得有半分怨言,脱籍更是如同天方夜谭。
“你当脱籍是脱衣呢?那般容易”墨孟头一个站出来嘚瑟:“墨氏的等级制度,如何森严,你是女子,又是奴籍,自该恪守女则,谨遵奴道,竟这般痴心妄想么?那我要破天荒纳你我妾时,你还装什么清白孤高,难不成,是故意欲擒故纵么?”
芷兮听闻墨孟这尖酸刻薄之语,冷冷嗤之以鼻:“我看墨家公子,倒是比小人,还要难养也。既然这样难为墨家家主,我宁愿永负奴籍,也不愿沾染你半分光彩,因为连你所能散发的少得可怜的那点儿光彩,都是污的。”
“你,你......”墨孟何曾受过奴婢的气,手颤抖地举起,便要掴在芷兮颜面上。芷兮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嘎嘣一声,他竟脱臼了。
离与本便要上前阻止,只是伸在半空的手,还没来得及箍住墨孟,芷兮已然自卫得反攻了,他便宠溺而放下心来得,望一眼芷兮,对芷兮笑道:“你既还守着妖的修为,何以方才被他五花大绑了去,关在这密室里,不是自找罪受么?还让岸土,白白替你挨打。”
芷兮不忍地,望望浑身是伤痕的岸土,眼中都是怜惜,这眼神,让离与着实不舒服得很,明明自己只是含沙射影,想让岸土知道,他一介凡身奴籍,保护不了芷兮,还不如芷兮自卫的功夫,现在反倒弄巧成拙,让芷兮越发歉疚,关心和顾恋起化身岸土的未若来。
“妖在人间,何等地位,离与会不知?”芷兮转而望向离与:“若无人来给我做个靠山,我还真不敢,以妖术示人,那样的话,岸土岂止护不了我,连他自己,也要被我连累得,人人喊打,暴尸街头了。”
离与觉得难受:“我可是为了你,才......”为了她,他才将最弱的人间,捧上最高的位置的。现在,芷兮反倒因此而怨他。句句里,都是对他的疏远怨怼,以及对岸土的呵护爱惜。
可是,芷兮,连话都不让他说完,接着他的话茬说:“为了我,才抢了你口口声声曾允诺要给我的位置!之后,再不容我入神仙妖魔鬼五道,人道也仅存一世!何其威风八面、名扬天下?!”
“我知你怨我,”离与感到,芷兮的话,句句如刀,割在心间,“可是,无论你到哪里,我都是想陪着你的。未若救你,助你去投胎,我以为你已转世投胎为人,所以,我才......”他后面的话是:我才给了人间,至尊之位,可是,我不知道,你,还是放弃了往生之权,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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