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啊,说啊,你为什么当时不敢说!这个女儿,是哪儿来的?你所谓的,离与是你的亲子,都如何证明?”魔尊步步逼近白芷,他看准了这个女子懦弱,无能,只要稍微吓唬一下,她就会瑟瑟发抖,甚至他都还没有吓她之前,她自己早就把自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她连在人前说几话,都没有勇气,也没有底气,更遑论,他再苦苦逼问上几句呢?!
可惜,他看错了白芷。白芷,是那种,外柔而内刚的女子。她虽柔弱,甚至懦弱都是真的,人前不善言谈,每说一句话都需要下足了很大的勇气,也是真的,可是,涉及到原则底线时,她不会退让,即便她表面上在退却,她的内心,也在坚守。那同样,也是芷兮的特质。
“什么都要证明,你又如何证明‘你母亲是你母亲’?”白芷脚步退缩着,嘴上,声音还是那般细弱,却是在无情而坚决地质问魔尊。
魔尊被问得,答不上来,只靠着自己强悍的身躯和高声粗语,来震慑眼前的女子。
“所谓有理不在声高”冥王挡到魔尊的眼前,说道:“靠高声,来威吓一个弱女子,并不能服众。”
偏说着冥王护着眼前这弱女子,却从不知何处,又突然闯进来一个疯疯癫癫的黄脸婆来,一身破衣烂衫难掩周身缭绕丛生的鬼厉之气,那黄脸婆,进来便抱着冥王的大腿,口里含混地喊着:“七郎,七郎,你怎么在这里,妾好找啊”
“你来这里做什么?”冥王看着这个黄脸婆,在大殿上撒泼耍疯,觉得没有颜面,先是冲她呵斥,然后又向左右道:“还不快送回去。”那两边的冥王侍从,便来拉那个老女人,可是拉不动。那黄脸婆,只是,死命地用脸,贴着他的小腿,来回蹭着温暖。
“娘!”未若见父亲只顾护着貌美如花的白芷,却不顾跟随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悲从心来,像之前无数次憎恨父亲对母亲的无情那般,感到锥心之痛:“娘,咱们回家。”他要扶着黄脸婆起来,可是,黄脸婆,竟是不起,长长指甲一甩,就在未若脸上,划伤了五道伤痕。倘若不是疯癫,虎毒尚不食子,这婆子该也不会来伤自己的儿子未若的。
母亲抓伤他,未若并不怨恨母亲,反而转向冥王咆哮道:“作为丈夫,你合格么?你尽到了一个丈夫或父亲,该有的一点责任么?你日日所思所想,就是护着白芷那个娇媚女子,你早忘了,还有一个对你用情至深,因为你的冷酷而变得痴傻疯癫的妻子!你该护她么?!你该护的,是她,才对!”他指了指白芷,又指了指趴在地上看似凶神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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