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母亲。
有时候,表面的柔弱,看起来,应该呵护,但是那些貌似强悍的,便真的强悍么?便不需要呵护么?冥王自以为,自己对白芷,情有独钟,无可厚非,他却从没想过,他对一个女子的多情,又给了另一个女子,多少无情。
就在未若拿手指向白芷时,他的疯母亲,猛地蹿起来,抓破了白芷的脸。白芷捂着脸,也不说话,冥王暴怒,呵斥左右:“还不把这个疯婆子,给我拉回去!依旧锁上十八道链,之前,谁放她出来的?”
“哈哈哈哈,”就在冥王手下,扭送着冥后,往外走时,含念,对,就是狐族墨宗宗主之女,含念,却冷笑着进来了:“自来只有新人笑,那人见得故人哭!就是这样的不平事,大家都习以为常,谁都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么?”
“是你这只狐狸!”冥王道:“当初以‘唐安安之人命官司’,死后被送到了阎王司,却死也不肯上奈何桥、饮孟婆汤,将我阎罗打伤,又大闹冥王府,甚至,那时,就将我这疯婆子,放出来,跟你一起耍了一回疯!这回,果真又是你干的好事!”
“含念,你不在浣衣枢,好好赎罪,来这里做什么?”娘娘道:“俗语道‘清官难断家务事’,你又凑什么热闹?”
“我有何错?”含念泪眼盈盈,眼睛眯斜着,望向娘娘,又望向离与,其中,饱含幽愁暗恨:“即便是唐安安,又有何错?为什么,我就该待在浣衣枢,日日为神洗衣赎罪,而那伤了天界多少性命的芷兮,却能以‘往世清白之身’,去参加休循论术?这又是何道理?就因为她国色天香、举世无双的容颜么?难道,天界里,也是只看脸的么?”
红颜,祸水。白芷是祸水,芷兮也是。冥王中了毒,未若重蹈覆辙,离与,更是,陷入一种深情漩涡,难以自拔。
“小狐狸,休有这么多不平语,”冥王警告她道:“倘若不是娘娘为你求情,去我那里讨要你,怕你,不知进了多少层地狱了。”
“那你的妻子呢?你若不爱她,又为何要娶她?娶了她,又将她冷落在那铜墙铁壁里,日日如同坐牢。”含念为那疯婆子,道不平。向着冥王质问。
“她根本就不是我的妻子,”冥王抓起那疯婆子的手腕,手腕上有一道弯月芽儿状的黑印,正是墨系狐族的标志:“她是狐后!她的疯癫痴狂,也不是因为我的冷落!”
“狐后?”
“密境狐族白狐的皇后狐后么?”
六界生灵开始沸腾:“怎么,竟成了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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