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本不该发生在我身上的事,现在你活着,居然不是来认我这个女儿的,却是来领儿子的!”
未若面对芷兮,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心中巨大的压抑的隐忍的感情,使他不知如何启口,只是恨自己:
他的父亲,爱上了白芷 他恨白芷,他也以为白芷死了,所以,他把着恨,转寄在她的女儿芷兮身上。可是,造化如何弄人,他总是重蹈父亲的覆辙,总是情不自禁,像是陷入了一场轮回的诅咒,他,不知不觉,对芷兮的恨,都变成了爱,而且,是失去底线和原则的爱。
那是一种默默无闻、深埋心底、暗暗倾慕的爱,他不想让她知道,当然,也不想让除她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可是,现在,魔尊,却在将他对她的暗恋,赤裸裸明晃晃得公告天下,又让他情何以堪。他感到一种深藏心底的秘密,被人无情拨开的痛楚,那是一个少年,情窦初开时,最真挚的最含蓄也最深沉的情谊。
“魔尊,就事论事,”獬豸开始扭转已经开始歪曲的情势:“刚说了不让娘娘论家务事,你又在这里,乱点鸳鸯谱,攀扯一些莫须有的情事!”
“娘娘既说,她的家务事,非家务事,是关乎六界之主的事,”魔尊狡辩:“那我这事,也不是只关乎我的清白,还有冥界少主,到底有没有罪的问题。”
魔尊此话一出,整得在场诸灵,都有一种‘我本有心向明月,无奈明月照沟渠’的被歪七扭八、带到沟里的既视感。
“事分轻重缓急大小”獬豸道:“既然离与无罪,娘娘又说,这位被冥王带来的无名女子,能证明离与的身份,那你质问未若怠值一事,不妨往后延它一延,待论处新主,再来为你裁夺。”
獬豸这一说,众灵都听得出,其实是将魔尊,排除出了继承者之外。魔尊恶狠狠瞪着獬豸,獬豸也恶狠狠瞪着他,两个都是眼如铜铃、一脸辟邪之恶相,故而,谁也只是心里排斥彼此,并不出手。
众灵将视线,也复转移到那个被冥王私带上天的柔弱女子身上,但见她,娉婷袅娜,一身娇媚、我见犹怜之态,纷纷私议:
“这个女人,自己都一丝神气,甚至连妖气都没有,靠她来证明离与的身世?”
“看着便是一个凡人,那她又如何先证明证明自己的身份?好让我们信她呢?”
“她说的,怕是也真不了!”
“美则美矣,只是,伏羲怎会恋上凡人?凡人可是娘娘抟土作的啊。最是龌龊不堪的。”
......
白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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