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你当时,为何不立即阻止我,而是任由芷兮,将那我方才救活的十万军士,收归为她用?”魔尊琢磨了半晌,才从未若方才的话中,找到了破绽,抓了他的小辫子:“你这不是假公济私么?你这么帮这个妖女,到底为了什么?”
芷兮之前,未曾想到这一层,听魔尊道来,才怀着同样的疑惑,怔怔地望向未若,那柳叶眉下,烟波之中,似乎在问:是呀,为什么呀?一如未若夜闯麝熏殿时,她质问他的那般:“为什么是我?!”
未若也看着芷兮,那目光,明明和离与亦或木落看她时,是一样的。可是,连他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他低下了头,沉默无语,因为,他,无言以对。之前在麝熏殿,他尚且还可以拿芷兮的资质,来糊弄芷兮,诓骗自己,可是,事到如今,连他自己都知道,他对她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他对她的包容,想为她文过饰非,想让她达成心愿,都超出了正常的界限。
“你为离与开罪,是,细细说起来,他确是无罪的。但是,细细追究起来,你却是,真有罪的。所以,你一开始,缄口不言,不为离与说话,不是因为时候未到,也未必全是因为你父亲和那女人的情感纠葛, 你不过还藏着私心,要为你自己,作为冥界少主,因陷入这个草木美人的情网,所犯下的所有的过失, 文过饰非! ”魔尊见他无言以对,越发坚信,自己说得,全对,因此,也越发‘得理不饶人’,径自指着芷兮,向未若发难。
“不对,”芷兮听魔尊之言,离经叛道,反驳他道:“你休胡言乱语,为他乱安罪名,他,恨我都不及,之前更是一度要取我性命的!”
芷兮说着,转向未若,问他道:“你说呀,你不是恨我么?恨我母亲白芷,夺走了你父亲的爱,让你的母亲,日日以泪洗面、患了疯癫,你还曾说,母债女偿,所以,你要索我的命,抵母亲的债,是不是?”
芷兮说完,依稀觉得,此话似曾相识。对,便是她密境初生时,离与也曾对她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当时对她说的是“母恩女受”。一个母恩女受,一个母债女偿,都是她的母亲,白芷,前世为她积下的孽缘。而现在,白芷就在眼前,却对她不闻不问,却捧着离与的脸,说什么‘亲母子’。
芷兮这说话时,由东而扯西,陈芝麻烂谷子一盘烩的毛病,似乎又犯了。她终是不懂情为何物,前面问着未若话,后面却又敏感攀扯到了她与白芷的母女情分上去,眼睛直直勾勾望向在离与身边嘘寒问暖的白芷,心里一味嘀咕埋怨:“我以为你死了,为了你,我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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