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本呢,这洋洋洒洒,比我写的文章,都要精彩纷呈。”滇儿听着这番打趣从中规中矩的陈子规口中说出,不免也偷笑起来。
“大人不信我么?”那侍卫脸上写满紧张,倒是个憨直的性子。
“我信!”陈子规道:“只是,如果骨错有个三长两短,我还是得罚你。就算被虎咬,也是你偷懒惹的祸。”
陈子规三人赶到赵家,赵家的五儿看来了官家的人,忙上屋通报。老太太此刻却在解帛语。
帛浸于水,其字乃现:苍青已死,黄天当立,岁在庚寅,芮代莒吉。
老太太虽未读过书,但是这字面还是吓得她面色铁青。一直供应她绸庄宫帛的,不就是荣王赵府的赵与芮么,如今的天子,不就是他的长兄赵与莒么?这可是谋逆的言论。其罪当诛。
她神色太过专注,竟未听到五儿禀报。陈子规在外候久,心下又着急,故而不请自进了。老太太这才看到漆吾邑主驾到,忙将那碎帛揣到袖中,起身下拜。荆芷兮和赵孟墨也跟着跪下。未若站在一边,只是揖手。
“不急拜,老人家请起,”陈子规搀扶起年迈的赵老太太,尊老携幼,也是陈子规打小从夫子那学来的优良传统,在他身上,继承的尤其好:“我只是来探望故友骨错的,听说他伤在赵家。”
老太太将他领进客室,骨错脸上果真青一块紫一块,额头上沁着汗,看样子很是痛苦。身边竟没人守着。
滇儿从怀中取出一株药草,那药草一茎直上,叶似苍术,尖长糙色,一枝攒簇十朵小花。滇儿将其折下一截,直接送入骨错口中,骨错未问何药,咀嚼下咽,那动作自然得仿佛吃饭一般,可见是旧疾,而且滇儿不止一次给他医过。
“滇儿,你和他,到底有多少过往,是我不知道的,”陈子规心间暗想,他担心骨错是真,但是嫉妒他,也是真。
滇儿又将拿剩下的一小截药草在手指间碾碎,覆到他脸部的伤口上,那药草竟似金创之药,片刻后淤青已见消散。
“他身上或还有伤,”滇儿转向身后的陈子规,说“我不便给他敷了,你帮我给他敷上,可好?”
“嗯,”陈子规接过滇儿送至他手上的药草碎叶,她的指尖碰触到他的手心时,他感觉心间在砰砰直跳,脸上火烧火燎的红。
“要将药汁,尽力挤出来。”滇儿嘱咐他,他却觉得耳边听不到话,看着滇儿,只有心动而已。
“嗯,”他又应一声。便要解开骨错衣衫,给他敷药,滇儿见他如此冒失,忙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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