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知为客久,最念是故知。
骨错绕着清幽的桃间曲径,沿着荆女随如意归家的路,远远跟在后面,关心则痛,更何况是动情,且至深。
赵孟墨浪荡登徒,不知骨错跟在远处,桃花深处,欲行不轨,被骨错凭空冒出,重重打了一巴掌五指印。他左手捂半脸,右手便要还骨错这一巴掌,骨错手一伸,紧紧如钳般箍住了他的手腕,他丝毫动弹不得,便厮口大骂:
“吴骨错!别仗着你父亲是夫子,便欺人太甚!”
他一边嘶吼,一边用脚去踹骨错,被骨错身子向后一撤,踢个半空。骨错回身一个悬空踹,将他又踏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来。
“我长这么大,没人敢动我一根毫毛,你竟敢打我?!”赵孟墨手蹭一把嘴角的血,爬起来又冲骨错打过来。
“我打的就是你!”吴骨错即便不用法术,也比他身手矫捷,伸手又打在他的右脸上,打架都打得玉树临风、理直气壮:“你父母不教你,我来教你,如何收敛你的放荡形骸!”
“打人不打脸!”赵孟墨如今双腮肿痛,手捂抱脸,可怜兮兮扯起同窗情,算是讨饶:“枉我们素日还尊你温润如玉,谦谦君子,你今日吃错什么药了?”
“走吧!”骨错见他低头识趣,伸出手来拉他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若让我发现还有下次,打的便不只是脸了。”
“去哪里?”赵孟墨不敢看他,像是被突如其来打傻了,以为骨错要绑他回古木荫向夫子认错:“你若拉我去听夫子给我念几百遍《中庸》之道,还不如在这里将我打死了。”
荆女方才还害怕得瑟瑟发抖,本来要将袖中的针,扎向侵犯她的赵孟墨了,骨错突然出来为她解围,她才匆匆将针,重又掩回袖里。她以为赵孟墨有多跋扈,如今不过如此熊才草包一个,听他这一言,竟笑出来,似觉不妥,忙手掩了口。
骨错见荆女红颜一笑,嘴角上抿,也笑了。那笑,分明便是青狐离与的笑,真诚、唯美、魅惑。是中皇山他初见芷兮时的笑,含着无尽无尽守护与疼惜的深情的笑。
“自是回你家!”骨错回答如意:“素闻你是月婳村赵家的掌上珠,我今日将你打了,去你家领罪赔礼。”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骨错之意,也不是去认错,而是将荆女无恙护送回家。
“哼,回了我家,看我如何收拾你!”赵孟墨另有算盘,便乖乖前面领路。骨错和荆女随在其后。
“他一个大男人,倒让你一个弱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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