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忙点着头不再说这些,接着又小声问她:“你们买了人家的房子,现在手头紧不紧?要不要过年时娘给你拿一些钱用?”
元暇摇了摇头笑道:“娘给我的钱我都还没动呢,夫君如今给县里的学堂抄书,足够家里的开支。”
她们母女在这说着话,另一头,魏徴和裴元霏也在低声交谈。
中午她们吃的是豆花饭,豆花简单好做,味道也好吃。
尤其是这三个孩子,他们不止吃了豆花饭,还一人喝了一大碗豆浆。
他们三人的消耗大,都要加强蛋白质的补充,豆制品是最合适的选择。
裴家人吃过了晌午后没坐多久就都走了,明日便要过小年了,家里有一堆事要忙呢。
等送走了爹娘和哥嫂后,元暇去堂屋里发了一大盆面,明日过小年要包糖饼。
魏徴早些时问了裴元霏一些镇上的事情,此时等他们离开后单独去和咬金说了会儿话,之后便一个人出了家门。
元暇没问他出去要做什么,等发好了面后,又去西屋和婆婆一起做新的被褥。
崔氏也在这里,她现在已经比刚开始那几日开朗多了,和魏母挺说的上话的。有时候也会和元暇说上两句,只是没有和魏母相处时那么自然。
此时她笑着和元暇招呼了一声,低头继续忙手头上的事,时不时的和魏母说上几句话。
晚上入睡时,元暇才听魏徴说,程家的事情已经完全平息了。
晋王现在正和倾全力和他的表哥李渊相斗,一心要置他于死地,没空再来搭理程家的事。
这些事情都距离她们太过遥远,元暇听过也就算了,过耳没过心。况且她今日实在是太疲惫了,翻了个身后便进入了梦乡。
见她没有任何异常的举动,魏徴心中叹息: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她的身份究竟有没有问题?为何会让他如此的看不透?
他想着想着,下意识的拥她入了怀中,轻轻的把下巴抵在她的头上。
腊月二十四,今日是小年,要祭灶王,扫尘,所以元暇又是起了个大早。
魏徴打开门后见外面下雪了,对铺着床铺的元暇道:“娘子,此时外面在落雪,还有些风,你再加一件衣裳再出来,别受凉了。”
元暇扭头应道:“哎,我知道了。”又去加了件夹袄在里面。
外面果然很冷,迎面的冷风让元暇冻的瑟缩了脖子,她把脸埋在脖子里,挎着魏徴的胳膊快步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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