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徴被她的动作逗的低声笑,不经意间看了眼她空荡荡的脖颈,他心中一动。
等把堂屋的油灯点燃后,元暇在灶前一边生火一边抬头问魏徴:“夫君,今日下雪,你们的锻炼是不是要中断一天啊?”
魏徴闻言想不想就道:“别说是下雪了,就是天上下刀子,他们也得照样练。”
元暇被他这话噎住,暗中对他翻了个白眼,也为那三个人抹了把同情泪。
等洗漱过后,她去看了看发的面,感觉这面不是很开,便把面盆放到了火的一旁暖着。
这时魏母和崔氏也都起了,两人进了堂屋后不由分说把元暇“推”出了堂屋,这让元暇心中很是无奈。
自从崔氏来了以后,她都很少做饭洗碗了,别的粗活崔氏也是抢着做。
此时她和魏征在院里打扫了一下卫生,尤其是两边的地基处,东西都放的有些杂乱。
这两边已经打好了地基,等开了年,就可以开始盖新房了。
此时天已经逐渐亮了,风也越刮越大,可那三人却还迟迟不来。元暇见魏徴渐渐冷了脸,便知道他们几个就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魏徴压着怒火去了隔壁。
不到一刻钟,魏徴便又回来了,也把他们三人都带了过来。看着走在前面的魏徴脸色铁青,元暇不自觉的咽了咽唾沫。
魏徴实在是没想到,他去的时候,这三人竟然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尤其是裴行俨,他不仅不为自己的懒惰感到羞愧,还拿天气恶劣来当他们没起床的借口。
等到了土坑的地方后,三人都还是无精打采不以为然的模样,让魏徴的心里有些失望。为了杜绝这种情况的再次发生,他决定下好好整治他们一番。
元暇这是第一次见魏徴展露身手,只见他直接脱的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衣裳后,摆开了架势对那三人同时出手。
高齐他们都不妨师傅会亲自动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的扫堂腿扫在了地上。
裴行俨倒下后一脸的不服气,想着这段时间受的罪,从他腿下灵活的爬了起来开始反击。
只是,他太低估了这个师傅的身手,几乎是被魏徴压制性的摔打了近一个时辰。
咬金和高齐的情况要好一些,他们知道师傅是在气头上,便尽量躲避他的出击。只有行俨这个傻子,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元暇一开始还崇拜的看着魏徴,看到后来多数是行俨在挨揍,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躲进了房间里去,津津有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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