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綶道:“那县令张榜,只要师父前去,便会既往不咎,还会与您把酒言欢。依弟子看来,师父何不欣然而往...”墨钰一摆手道:“好了!此必是那县令的诡计,只待本尊自投罗网,本尊岂能不知。”常綶道:”那县令不像是奸诈之人。“墨钰嗤之以鼻道:”哦?本尊倒未看出。你还有识人的眼力。那依你之见,何人才算得上是奸诈之人?“
常綶摇摇头,不敢言语,墨钰冷笑不已,欠身指着自己的胸膛,问道:”你是不知,还是不敢说?那本尊是不是奸诈之人?“常綶大惊失色道:”弟子岂敢有此意。“墨钰冷哼一声,常綶道:“弟子前往狱中,见了师妹一面。但见她言谈中,对师父赞不绝口,因而弟子恳请师父看在父女之情,莫要让师妹望眼欲穿。”
墨钰厚颜无耻道:“蕊儿的心情,本尊可以理解。但是天底下从来只是子女为父尽孝,哪有父亲为子女铤而走险的。如今只有暂且委屈她一段时日,等风头一过,本尊再将她接回,也是两全其美之策。“
常綶急道:”师父,时不我待,您不能眼看着师妹作人奴婢而无动于衷....。“墨钰怫然作色,老羞成怒道:”放肆,你竟敢越俎代庖,教训本尊。本尊行事,一向心中有数,何曾要你来指手画脚?看来本尊在你的眼中已是无物。既然如此,你也不必回高柳,就在此处,做一庖丁吧!“常綶万念俱灰,拜道:”弟子遵命。“墨钰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城西的一场大火,酿成的风波,成了满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焦点,然而随着晁衡将灾民妥善安置,又慢慢地平息下来。眼见明日就是与墨蕊赌约的最后期限,墨钰却查无声息,晁衡虽然万分焦急,但也是束手无策。
然而就在这日傍晚,嬬然却不见了踪影,众人四下寻找,将县衙里里外外,城中大街小巷,找了个遍,也不见其人。刘琦在整理榻上的被褥时,发现了一张帛书。只见上面写道:
相公,请原谅嬬儿不辞而别。令嬬儿难以割舍的是与相公在一起的这些时日,也是嬬儿平生最为快乐的时光。嬬儿自知容颜丑陋,已无复原的希望,加之对故土的想念,对母亲坟茔的魂牵梦绕,这一切的一切使得嬬儿不得不离去。若是上苍能垂怜嬬儿,让嬬儿怀有相公的骨肉,待其成年,必遣其回来认父。嬬儿此去,今生恐再无相见之日,相公就此将嬬儿忘了吧!
刘琦阅后,已是泣不成声,找到晁衡,将书信交于他。晁衡大致看了一遍后,一声不吭地骑上白马,向北门而来。守城军士告诉晁衡,两个时辰前,曾有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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