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池在县衙外,不时张望,见晁衡归来,连忙说道:“将军,劫狱的歹人,今早被人发现死在城南小黄庄外,末将情知事关重大,特请将军决断。”
晁衡顾不得与他多说,跨步进入院中,只见孙荗的尸身,如同冰碴赫然陈于地下,公孙施冷笑道:“如此死法倒是便宜了他。”晁衡道:“此人不明不白地死在城中,恐怕兵谋门不肯善罢甘休。”
苏姬道:“孙延不肯善罢甘休又能如何?孙荗在纵横门的总舵,敢对奴家暗下杀手,死一万次也不足平息奴家的怒气。奴家还要杀向鄄城,对孙延兴师问罪,如果他不能给奴家一个满意的答复,即便开战也在所不惜。”
公孙施火上浇油道:“姐姐说得有理,妹妹愿陪你一同前往。”晁衡道:“你二人也不必过于激愤,避免伤了正派和气,将尸身暂存于停尸房。差人通知孙延,让他亲自来取回,到时看他有何说词,再行理念也不迟。”苏姬道:“也好,不过奴家还是要将此事,上报尹门主,请他主持公道。”
常綶日夜兼程,两日后到达广汉郡绵竹墨仁门分舵。然而让他未想到的是,墨钰竟在此,并未回代地。常綶在分舵外等了许久,才得到墨钰的召见。
常綶跪伏于地,墨钰摒退左右,冷冷地问道:”这半年来,本尊让你去查璩骜之事,如今可有何进展?常綶如实答道道:”临邛不仅是纵横门总舵所在,还是邛人集居之处,风土人情错综复杂。因而弟子不敢有半分差池,行事总觉如履薄冰。这几月来,弟子明察暗访,却查不到璩骜的蛛丝马迹。弟子无能,请师父责罚。”
墨钰冷笑道:“责罚?一句责罚,就能抵得了你的过错?”不见其他四人,狐疑道:“为何只有你一人前来,他们四个现在何处?”常綶道:“他们四人害怕师父责罚,因而皆不肯回师门,流浪江湖。”
墨钰听闻,一拍案几,勃然大怒道:“本尊倚仗你,信赖你。而你身为大师兄,却不能管束师弟师妹,任他们离去,你将本尊至于何在,将门规至于何在?本尊为了前来找寻你等,竟将蕊儿陷在城中,未知生死。”又厉声问道:“你说,教本尊如何处置你?”
常綶哭泣道:“弟子自知罪孽深重,有负师父所托,只求一死。恳请师父看在弟子跟随您二十载的份上,宽宥弟子家小,弟子感恩戴德不尽。”墨钰听闻,不禁动了情,长叹一声道:“你初入师门时,只是一孩童,见到本尊,吓得躲在你爹身后,畏畏缩缩,不肯参拜。这二十年来,本尊将你视若为子,潜心教授你武功,总想待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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