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庙会,因为一再拖延,总人数达到了历史新高。
车和札精于算计,大略看了看,对赵传薪说:“知府,此次庙会集市,人数怕是高达一万五千人次。”
他因为之前给别人打眼色,觉得触怒了赵传薪,这会儿急于表现,是以出口提醒。
赵传薪吃了一惊:“这么多人?”
车和札点头:“因此前有人闹事,偷盗抢劫,兵备道下令延迟交易,先剿匪安抚民众再交易,是以耽搁,却反而将各旗的百姓集齐。”
刚说到这里,之前穿入人群中的姚佳匆匆而回。
他低声在赵传薪耳边说:“我找的那些人,已经交代好了,他们不会再闹事,但其余人不敢保证。”
赵传薪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这是两人的秘密。
姚佳的话并非无的放矢,闹事的,可不光是他找的人,还有别的人。
只见有几个膀大腰圆的俄商,喝的面红耳赤,推搡着几个从外地来的牧民,口中不停地喝骂。
等有士兵去管,那几个俄商不但不怕,还要将士兵拽下马来。
士兵愤怒,但却不敢动手。
长久以来,沙俄在边境线上作威作福,欺压成性,没人肯为草原牧民出头,他们都被欺负习惯了。
姚佳小声苦笑对赵传薪说:“其实,有时候我只是起到一个推波助澜的作用,据说每年都有人来闹事,尤其是沙俄行商。”
赵传薪将姚冰递给丽贝卡·莱维,带着五翼总管上前。
那边几个俄商还在辱骂着牧民和士兵。
“你们这群肮脏的猪猡,胆小懦弱的蠢货,迟迟不肯开市,叫我们好等,今天必须给你们点颜色看看,让你们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子汉……”
士兵使劲挣扎,但只在马上挣扎,却不敢还手。
连胯下的马匹都有些被拽的暴躁起来。
这个俄商正咒骂着,忽然整个人后仰。
他被一股大力拉扯,不由自主的仰倒在地。
然后他看见了赵传薪。
赵传薪抬腿,猛跺!
咔嚓。
咔嚓。
咔嚓!
俄商只惨叫出了第一声,第二脚下去的时候,他的意识就开始涣散。
第三脚下去,脑袋已经歪到了一旁,整个脸血肉模糊。
赵传薪缓缓抬腿,最后一蹬。
咔嚓!
剩下三个俄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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