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丽,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而苗翠花见了,用她白皙的手指头点了点姜明辛的脑门:“看啥看?就不给你,省的你乱花。”
“哼!”
姜明辛表达了一下自己的不满,但心里落差也并不算大。
最坏的结果,也都比去年要好,因为今年红包里面一块大洋和一角小洋,一角小洋她偷偷地昧下了,这可比去年的铜钱强多了。
知女莫若母,苗翠花狐疑起来。
按说闺女应当很失望才是,毕竟李安阳的钱可以自己揣着,她的却被充公了。
赵传薪见势不妙,赶忙帮姜明辛解围:“哈哈,挺晚了,你和安阳回屋睡觉去吧。我们还要继续喝酒。”
等姜明辛走了,苗翠花不经意的靠近赵传薪,胸膛抵住他的臂膀,小声道:“是不是,红包里面有猫腻?”
“能有什么猫腻?你太多心了。”
于是,继续喝酒。
第二天,赵传薪头痛欲裂。
量浅,平时能不喝就不喝。
过年了,这一高兴就喝多了。
睁开眼,已经日上三竿。
昨天是苗翠花将他扶上床的,好在这个女人做人有底线,没有趁人之危。
过了这个年,烦心事又多了起来。
头疼,加上想到去年年底无意中给自己加的种种担子,赵传薪头更疼了。
这段时间,还要去天津城去搭救张榕。
起来后,他发现范子亮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似乎等候已久。
“先生过年好。”
“过年好,大年初一的,你不睡懒觉过来干啥?”
“先生,有你的电报,俺来告诉你一声。”
“哦?”谁大年初一发电报,脑子有问题吗?“谁发的,说的是啥?”
范子亮挠挠头,将一张纸递了过来,他不识字。
笔迹娟秀,看字迹赵传薪便知这是小吴写的。
纸上写:鄙人梁敦彦,忝为北洋大学堂校长。素闻赵先生乃爱国志士,多为胞民奔走贡献,鄙人闻先生大名久矣。今日敬邀赵先生前来大学堂作警世之演讲,醒新式学风学子之头脑,宣爱国之精神。崧生必倒履相迎!
啥意思?
让我去大学里面演讲?
赵传薪的心肝乱跳。
他抖落着纸张,对范子亮说:“子亮,你看看,你看看,我这人素来低调,奈何金子到哪都要发光。这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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