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什么,出门在外都是朋友,你坐你的,不碍事,我就一个人而已。”
“……”
杨翠喜抓狂。
这人看着有一副好皮囊,就是一张嘴马上变了味道。
不该是风度翩翩,和蔼却认真,会礼貌的听女士说话,这样才符合这幅皮囊的内在精神吗?
见她不说话了,赵传薪开口:“你也南下啊?听口音像是天津城人士。”
想说什么,总被打断,杨翠喜只好先回答:“是,在天津城住的久了,口音自然改变。”
这姑娘年纪不大,长相在赵传薪看来平平无奇。声音倒是很好听。
他就说:“是吧,我也去天津城,咱们顺路。”
这时候,一个戴着清廷官帽,矮胖的青年走了过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随从。
看见坐在里面的杨翠喜,和外面的赵传薪就是一愣。
他皱起眉头:“让开,这是我的女眷,我要和她坐在一起。”
听见女孩是这青年的女眷,赵传薪让开也自无不可。
可偏偏你特么颐指气使的,跟谁俩呢?
他笑嘻嘻的开口:“哦?真的巧,我也想挨着你的女眷。”
啥玩意?
爱新觉罗·载振摸了摸顶戴,今天戴官帽了,竟然还有人不开眼?
因为赵传薪高大,往那一摊,非常靠近杨翠喜。
这让爱新觉罗·载振怒火中烧。
别说此时,就算后世都有很多男人,但凡见女朋友和别的男人说一句话心态都会炸裂开。
“我再说一边,让开!”
笑意不减,赵传薪道:“不要动怒嘛!我也再说一遍,我真的想挨着你的女眷。”
但凡青年说一句客气话,赵传薪二话不说立马让座。
偏偏,非得要和他刚。
他是顺毛捋的,不顺着就触逆鳞。
周围人见这里发生冲突,一方还是清廷的官,顿时紧张又不嫌烂子大的围观起来。
而坐在里侧的杨翠喜,变得手足无措。
爱新觉罗·载振气炸了。
对随从说:“将他叉起来,给我打!”
要是口头上彼此谩骂,赵传薪能和他扯一天的皮。
可这人脾气好大,上来就要动手。
魁梧的随从伸手,要去捉赵传薪的领子。
早有准备的赵传薪,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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