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芳默默无语。
“怎么不说话了?”我纳闷地问楚方芳。
“没力气说话了,”楚方芳有气无力地说,“我已经饿得由B罩杯变成A罩杯啦!”
“你太俗了!”我嬉笑道。
“这些臭男人哪,”楚方芳感慨地说,“真是色心永远都不会死的!”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微笑着对楚方芳说,“看来这男人的‘情人梦’,从古到今就一直做个不休。如今的一夫一妻制,让男人们的纳妾美梦成了泡影,但情人的粉墨登场,又开始马不停蹄地闯进男人的梦境。那么,‘情人梦’的滋味到底如何呢?或许只有那些‘梦中人’,才能诉说出其中的酸甜苦辣咸来……”
“一个字,”楚方芳说,“就是色!”
“我忽然情不自禁地想起了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我嬉笑着对楚方芳说,“我的床上,不知道是谁的媳妇?我的媳妇,不知道在谁的床上?”
“你肯定不知道你女朋友今晚会在谁的床上!”楚方芳呵呵一笑。
“随她去吧!”我无所谓地说,“反正今晚我也不知道我的床上会是谁以后的女朋友!”
“这就是现实啊!”楚方芳感慨地说。
“我在想啊!”我思索着说,“这些川流不息的人群中,谁能知道谁是谁的情人吗?而谁又能更为准确地解读‘隐约而迷离,朦胧而混沌’的‘超越着家庭,鄙夷着纲常,唾弃着伦理,裸露着欲望’的情人关系呢?”
“你怎么理解情人关系?”楚方芳认真地问。
“我向来就反对仅仅限于生理苟合的情人,”我一本正经地说,“但我绝不反对寻求真正意义上的情人。我更倾向于把情人划分在一个美好的词语中,界定在相互爱慕、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的亲密称谓。”
“那你的意思是赞成情人喽?”楚方芳呵呵一笑。
“可以这么理解,”我思索着说,“既然情人的泛滥已经成为潮流和定势,一味的回避和否定其实都毫无意义。或许只有积极处理好情人与爱人的关系,这才是最为现实和最近情理的方法。”
“怎么善待爱人?”楚方芳问。
“善待爱人,不要轻言放弃,”我认真地说,“爱人永远是第一位的,她牵涉到父母、亲友、儿女等等。不善待爱人的人,一定会陷入到众叛亲离、狼狈不堪甚至身败名裂的困境中。”
“那怎么善待情人?”楚方芳接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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