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楚方芳坐在饭馆里。
点完菜后,我们开始闲聊起来。
就在这时,房东搓着两个文玩核桃一摇三晃地走了进来。
“还没吃呢?”房东嘿嘿一笑。
“刚回来,”我解释说,“采访了一天,还没顾得上吃呢!”
“我刚遛弯回来,”房东说着扯过一把椅子坐了下来,“看到你了,想跟你聊两句!”
“喝酒吗?”我问。
“不了,”房东说,“刚吃完饭后遛的弯!”
“有什么事吗?”我纳闷地问。
“你看看你,”房东嬉笑着说,“又是香车,又是美女,再住我那每月200元包水电、卫生费的房子不适合吧!”
“你想涨房租?”我试探着问。
“是这么回事,”房东嘿嘿一笑,“我那四楼边上那套房子你知道吧?”
“我知道,”我思索着说,“就是你儿子以前住过的房子!”
“对,”房东认真的说,“就那套房子,知道我为什么不出租吗?”
“不知道,”我实话实说,“我也挺纳闷的!”
“那样的房子,”房东一本正经地说,“又带厨房,又带厕所,又带洗澡间,前面又有一个大露台,要出租的话每月至少得千儿八百吧!”
“那自然了,”我微笑着说,“一个月1500元都不过分!”
“但是在这租房的谁能掏得起每月1500元?”房东嘿嘿一笑,“每月200元,还经常拖欠房租,搞不好还偷偷卷铺盖溜了!”
“这我相信,”我呵呵一笑,“拖欠房租跑路的多的是!”
“我给你讲一个真事,”房东微笑着说,“非典前,一个来北京找工作的小姑娘就住在你现在住的那间房子里,结果工作还没找到,非典就来了,小姑娘走也走不了,又没有工作,难为得呀!后来,她拖欠房租不说,还借了我们半袋米,每天熬一锅稀饭吃,看得我心里都落泪……”
“后来呢?”我好奇地问。
“后来,”房东一边说,一边搓着手里的文玩核桃,“她拖欠了我们半年房租后,就从后门悄悄地卷铺盖溜走了!”
“这要怪你,”我嬉笑着说,“你要是把后门锁上,她不就跑不了了吗?”
“收房租那几天,”房东嘿嘿一笑,“我的后门是从来不上锁的!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你是故意给那些人留的门?”我思索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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